不，不。傲长空怔怔心想。应该要问，为什么他丝毫不怀疑风雪令牌是在胡说？难他潜意识是责怪甚至怨恨师父的吗？因为自始至终尝试救他、看望他的都是师兄，不是师父？因为师父的无能为力？不应该……不应该的！他不应该恨师父的！他没有！他……

        那一晚，不过是一切痛苦折磨的开胃菜罢了。

        “嗯。”风雪令牌想了想又补充，“不过事实上我并未直接手战神评选决赛的结局，你很大，你是靠自己赢的。”

        “因为我是师父的徒弟、风万里的师弟，所以这一任战神一定会是我。”

        他成为战神大人的第一晚，男人们没有玩太多花样，只不过来了太多的人，奸淫好像永远都不会停息。他尚未发育的被满，两片阴唇得贴到一起，于是有人掐着这张可怜兮兮的小嘴胡乱一，再封上胶布，而蓄势待发的转去后，将另一甬也灌满，谁让战神本质上就是望的容，盛装的肉壶。

        于是云太息张罗着再收个小徒弟：风万里绪敛淡薄，那小徒弟的参数得一，格得活泼；风万里是蓝系，那小徒弟的涂装就选红的吧；风万里喜棋看书，对于战斗的兴趣不大，那小徒弟在活泼之余也要能沉得住气才行，不能老往城外跑。简而言之，风万里是什么样，小徒弟就应该是和而不同的另一幅样，是最有可能让风万里心生喜的类型，无论哪种喜。

        “……你的意思是，因为风万里最有可能喜我这样的，所以师父收了我当小徒弟。”

        师弟的噎渐渐停了，他又说了几声对不起，却见师弟脸上跟慢镜回放似的，表从发怔、不解缓缓变为恼怒，长了不少肉的圆脸颊鼓起来，自以为凶狠地瞪他一，裹紧被翻过不理他了。他靠近一让师弟，别闷着了，师弟没反应；问早饭想吃什么，也不说。像争吵后冷战之类的事，风万里通常是发起者，而几乎没有主动求和的经验，这会儿便抓了瞎，脑海中除去歉一片空白，末了只能讷讷：“那……那你接着睡，你的早饭我先放冰箱了，等睡醒了一定要吃东西啊。”

        “我和闪电令牌都认为战神制度是时候结束了，但云太息缺乏政治力量的支持，而风万里缺乏一种烈的和正义，因此你的存在非常重要，傲长空。”被战斗机视为母亲的风雪令牌，她的神从未沾染过属于母的柔，“我们决定让风万里和未来战神建立起深刻联系，不靠谱，师兄弟是最佳选择，哪怕你和风万里之间并未产生，只有兄弟谊，风万里也绝不会容忍自己认定的同伴被折断翅膀关笼、由雄鹰变作金丝雀吧。”

不已经胡搞了半夜的萎靡。真是幼稚的虚荣心。

        傲长空看起来难过得随时有可能自我了断，但风雪令牌不希望他这个时候死，于是她抹除了他闯自己的潜意识空间后全的记忆，送他回到现实。他醒了只觉得无比悲伤，却本不明白为什么，师兄问是不是噩梦了，他眨眨，泪毫无征兆地落来，顷刻便让他哭得嗒嗒。所以是什么呢？他想，师兄说是噩梦，那应该就是噩梦吧。

        好可怕，赶快忘掉吧。

        “嗯。”

        “小傲，小傲？又噩梦了吗？”

        风万里柔声问，看师弟呆愣愣地哭得稀里哗啦，不免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忙伸手轻轻抚摸师弟的脊背和后腰，一边哄人一边歉：“对不起，你说梦里有鬼，我没当真，觉得你就是在跟我闹，唉……以后绝不会再这样了。欺负你的那些亡魂，我也已经理掉了，以后安心睡吧，阁楼、主卧、侧卧，想睡哪儿就睡哪儿，不必害怕。小傲别哭了，好不好？”

        而这个风万里喜的人，将在适当的年龄成为战神大人――作为城主徒弟所能享受到的级教育资源外加风雪令牌的一“小帮助”――然后被军抓去肆意装扮凌辱。最终风万里会结束这一切，史上最后一位战神在世人中光芒万丈又悄无声息地死去，能源之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继续走向闪电令牌与风雪令牌联手编织的好未来。

        可现在风雪令牌告诉他，师父知他将成为战神，从一开始就知，却仅仅沉默地看着他走向既定的未来，为什么呢？师父为什么会知，又为什么不阻止？为什么――

        “大……哈，大……可那不还是因为风万里吗？！因为风万里喜，我才被你们选中成为最；因为有‘风万里’，‘傲长空’才存在，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的人生，我的挣扎，到来全都是因为你们，那‘我’呢？我算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