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改用神发问，示意城灵赶快往说。

        “……”

        但城灵也实在是小孩心，藏不住话茬，稍稍无语片刻便又接着说：“他现在好惨啊，常年注药剂似乎把他的搞坏了。你知不知动有发期？对，他的也在发，我去找他的时候看见他被铁环和带锁在床上，一棒连着一台机，他两之间的被撑开的小，然后有两个穿白大褂但一儿都不正经的‘医生’在记录什么东西。”

        “他嘴被堵着，说不话，那棒的速度一直往上调，一直到他彻底昏过去了才停止。‘医生’抱他去隔房间休息，但其实他很快就醒了，只是看上去不太正常――他拿去撞玻璃，还反复叫你的名字，我看他太可怜了就帮他瞬移过来见你啦。”讲到这里城灵抬，俨然一副向风万里邀功的样，“我还记得你们门在外必须穿衣服，所以就地取材给他了衣服，怎么样，是不是很贴心？”

        “……啊，谢谢你。”风万里说。

        “诶？但是你的表好奇怪。”城灵左看看，右看看，变换角度不停打量着他，“愤怒？痛苦？悲伤？同？好像都不是……哎呀行了行了，我知了，对不起嘛，怪我当时只顾着带他见你，忘了瞬移也会产生巨大的能量波动，结果就惊动那个契约人了。

        风万里仿佛一个字都没听去。“怪不得师弟想死，”他喃喃，“是啊，怪不得……我光是听你描述，光是设地想一想，就痛苦得简直要窒息了，师弟……师弟想死，我真该直接成全他，我真该！……我拒绝师弟什么？如果不是真的生不如死他怎么会想死呢？城灵，我再找机会杀了他吧，或者你暂时解除他上的契约，让他自我了断，好不好？他、他怎么可以这样活着啊？！”

        “你忘了他是我们计划中压轴的一环吗？”

        “我没忘！”风万里脸煞白，疼得忍不住攥紧前的衣料大气，“可是……可是你呢？你应该也没有忘记我答应与你合作是为了救他？如果救他却要让他生不如死地活上至少几十年，你不觉得这很荒谬吗？”

        “荒谬？”城灵歪了歪：“那么你认为对‘傲长空’而言死亡才是真正的解脱？拯救心之人的方法却是亲手赠予他死亡，我觉得这才最荒谬。”

        “你不懂我们。”

        “至少我能听见你的心声。你和我是一的，也许我确实不懂你们的，可我明白你的心，风万里，你真的愿意永远失去他吗？”

        “我愿意，在这种问题上我绝不会只顾自己。”

        城灵冷冷“嗤”了一声：“骗人。”

        “……”风万里低声，“但我真的不能那样自私呀。”

        “不妨换个角度？他现在生不如死是因为他看不到希望，那如果你再给他一个新的希望呢？”

        “新的希望。”风万里苦笑了一，“他都已经……我还能给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