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著一动也不动,让她将他的脚绑在椅脚上。“听我说,”他急切地。
“我不知,”她坦承。“或许你在车祸中撞昏过去,而等到你醒来时,其他囚犯已经带著武逃走了。我并不清楚所有的细节,我只知我有许多疑问,而你的答案并不符合。你为什么取来福枪的弹,藏了起来?”
“很厉害的把戏,”他面无表地。“你怎么到的?”
“因为我由收音机中听见巴士车祸的消息。两名员警被杀,三名囚犯逃走,”荷娜的目光始终不曾离开蓝斯的脸庞。她看见他的瞳孔放大,颚变得冷。“因
“那么佩枪呢?如果我穿了员警的衣服,为什么我不随手拿走他的枪?”
他依言后退。她拿起他的手枪,放来福枪,因为手枪比较容易握在手里。
“还有另一把枪。”荷娜迫自己不在蓝斯愤怒的注视退缩。他沉默地照了。
蓝斯把手放在背后,似乎气得冒烟了。荷娜小心地和他保持一段距离,预防他突然转夺枪。她拉一条领带,打了两个松松的绳圈后,迅速地套上他的手,猛地拉紧另一端。他已经要移动了,但布料同时束缚住他的手腕。他静止不动。
她也没有眨睛。“才怪。坐!”
“不要这么,荷娜,”他咬牙切齿地。“他是个杀人凶手,不要听他的。老天!你为什么要相信他的话?瞧瞧他!他上还穿著囚衣!”
“把手放在背后。”
“该死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听我的?”他愤怒地。
“那是因为你偷走了我的制服!”柯立顿喊。
“好吧,坐在椅上,双手放到后面。”
他的睛眨也不眨。“为了安全起见。”
“现在,往后退。”
为你的员警制服穿起来太小了,因为你没有带夹。另外你的制服长破了,沾上血迹,你的上却没有任何伤。”
“不要!听我说,荷娜,你一定听说过这个家伙犯的案
“我找到弹了,”荷娜很快地,在他近得能够夺走枪枝之前。“在我父亲外套的袋里。”她附加,让他知她不是说著玩的。
“说得好,”柯立顿咆哮。“你杀了那两名员警,而且你还会在离开前杀了她。解开我的绳,女士,我的手快要麻掉了。”
“我真的是个员警。我到这里并没有太久,因此认识我的人不多。”
“别忘了我的手枪。”柯立顿自她后。被打的嘴唇及颚令他说话有些大。
他的右手搭在槽上,缓缓伸手到背后,取手枪,放在柜上,推给她。
“坐!”荷娜再次对蓝斯。
他坐了。他一也不喜这样,但她的手指扣著扳机,她的神是认真的。
走向她。
“手枪。”她促。
他停脚步。如果她不是手上握著来福枪,他愤怒的表足以令她膝盖发。
“就像套用的绳圈,我只需要拉紧另外一端。”她将另一端在他的手腕上绕了好几圈,绑好死结。“好了,现在是你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