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十四岁生日的那天,我掉了一个不知父亲是谁的孩!
可是在我边的三个男人,只有郑陆问了我一句:
第99章第八十八章安然
我疼极了,哭着求他们饶过我,可是他们却以此为乐,我因剧痛不断收紧的似乎让他们寻找到了从没有过的快乐,那夜是完全疯狂的一夜,他们轮番折腾我,直到黎明时分,所有的蜡烛都已燃尽,他们才意犹未尽地睡去。
我承认郑陆他很可怜,可是每每将我打得最惨的便是他!
其余两个男人却是在那里窃窃私语,他们讨论的话题是怎么样能让我不再染上怀孕的麻烦
的蜡油溅落来,得我一个哆嗦,可是一个哆嗦之后,却有更多的蜡油溅落……
安然
这样暗无天日的日一直持续到了我十四岁生日的那天,那是深秋的一天,理论上是我十四岁的生日,其实是十四年前的那天我被抛弃在了孤儿院的门,于是那天便成了我的生日。
我小产了!
而唐正均这次帮了陈国泽这么大一个忙,陈国泽对他自然激不已,所以当唐正均提想尝一尝十三岁的小女娃娃是什么味的时候,陈国泽自然满答应,甚至将我剥了衣裳双手送上,以便把唐正均也拴上同一条绳索来。
从那天起,我彻底摔倒了地狱最底层,如果说陈国泽以前对我的都算是暴力的话,那从此以后唐正均对我的一切都叫卑鄙,他会用药会用,用一切我从来没想到过的东西迫我不得不答应男人们提的一切不堪要求。
“安然,你觉得怎么样?”
本作品源自晋江文学城迎登陆观看更多好作品
我十四岁的那个生日,得到了一个超以往许多倍的大糕,有三个男人同时为我“庆生”,他们把我绑在桌上,将糕上的油肆意地抹上我赤的肤,然后在油上起了蜡烛……
那些天里我自己都不知自己过什么,无论什么样卑贱、什么样不堪、什么样肮脏的事,只要他们说,我就必须,明明是自己的,却好像并不属于我,它只是男人们随心所的玩。
我一生念也没有,那些天里我唯一想的一件事那就是自杀!可以想象吗?一个才十三岁的半大孩,唯一想的一件事便是自杀,是结束自己的生命?
可是在我第一次用碎玻璃割腕未遂以后,他们对我严加看了起来,没有留给我一可以用来自杀的空隙。
等我再次醒过来时,三个男人都面凝重地围在我边,他们的语调罕见地沉重,从他们压低了声音的谈话里我知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什么叫哭无泪,什么叫心死成灰,什么样的词语都个形容我当时的那种受,天地一都是灰的,我看不见一的光亮。
而满都疼的我,却觉得小腹里像有尖刀搅动般犀利地绞痛着,我压着小腹在桌上来去,冷汗就像泉一样铺满了桌面,然后嘀嘀嗒嗒地淌落去,渐渐地人就虚脱了,动也动不了,喊也喊不,不知多久,小腹里锥心剜骨般地一疼,我只觉得有一温温的从我里涌,随即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可不怎么说,孤儿院的孩都是喜过生日的,因为每年过生日都会有一块糕吃,所以孩们总是盼着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