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唐正均那畜生提chu了一个让人发指的方法,他居然说用黑龙井的井shui给我灌洗shenzi!
黑龙井是孤儿院背后小森林中的一kou古井,据说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因那井shui一yan望去是黑的故此得名。
就算是夏天这shuichu2上去都会手指疼,而且但凡你的手碰过这井shui,到了冬天十gen手指必然会zhong得像胡萝卜,连弯都弯不过来,如果有人贪凉快,夏天用这井shui冲澡,到了冬天全shen骨tou都会疼,而那些畜生却用这shui给刚刚小产了的我灌洗shenti!
那刺骨冰冷的井shui在我虚弱已极的shenti里像尖刀一样来回搅动,我的shenti受到了无法弥补的伤害,从此我永远失去了zuo母亲的权利!”
“那些个畜生!”
李景宇的咒骂让我从回忆中那无边噩梦里渐渐醒过神来,我仿佛还能那般清晰地gan受到小腹中的那种疼痛。不!其实我的小腹确确实是在疼,温re粘腻的yeti正从小腹的伤kou中缓缓渗chu,覆在伤kou上的右手已经完全濡湿了,抑制不住的血ye已从指feng间渗chu,我知dao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可我还有好些话没说……
“那……那张liu产的单zi呢?”李景宇忽地疑惑起来。
那张liu产的单zi!差dian将我bi1疯了的那张单zi!
“是我的!是我和江波的孩zi!”君茹抢着dao:“我当时想打掉他,大jie怕我以后没法zuo人,所以替我填了那单zi!”
“安然……”李景宇愧悔万分地dao:“我不知dao……”
“不!”我摇tou:“是我不好!景宇……,你不知dao我听到你说你愿意留xia我们的孩zi时,我又多gao兴,可是……可是实在对不起!我一辈zi都没有这福气怀上孩zi了。”
“安然!不说了,我们不说这些了!”他摇tou,我看见了他yan眶中闪烁的泪花。
“不!让我说,再不说就来再也不及了!”我不顾一切地挣扎着dao。
他别过脸,没有再阻拦,我明白将死之人的遗愿他不愿违背。
“那冰凉的井shui在我shenti里来回涤dang,盘踞在xiongkou几个月的死志一xia被冲淡了,无边的恨意滔天袭来,我在那里暗暗发誓,我总会有一天一定要让那些个畜生偿还对我zuo过的一切!
其实那时的我还不明白,有些命运是天注定的,靠人力gen本无法改变。
通过那次的事qing,我学得更乖了些,我努力地学习怎样讨好男人,由于我不断jin步的“技术”,男人们越来越享受,越来越畅快,我shen上本是常见的伤痕也逐日减少,可我却并没有因此好过上一分,因为那可恶的黑龙井shui,我的shenti落xia了很严重的病gen,每次男人将我压在shenxia,我都会觉得小腹刺疼,特别是每个月的那几天前后,那种疼痛几乎难以忍受,我几乎夜夜无眠翻来覆去只是打gun,从那时开始我学会了用酒jing1麻痹自己的gan官,不然我无法支撑xia去。
秋去chun来,chun去夏至,转yan大半年的光景过去,已经是第二年的夏末秋初了。
在那大半年的时光里,男人们已经完全放松了对我的看guan,我被允许住回自己的寝室,平日的生活恢复到了与其他小朋友一般,只是在男人们需要的夜晚,他们会在寝室的门上扣三xia,然后我便披衣xia床,一步一步走向那地狱。
那年的夏末传来了一个消息,说是市里教育局的副局长要来我们孤儿院视察,因为这个副局长手上握着我们孤儿院整修扩建所需费用的审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