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早早就戒掉了这个坏习惯。
他的Omega好像开始扒门了,正在试图打开那个阻碍他们见面的门锁,铠的心里如一团乱麻,他心疼地听着门把手想转却又转不动的机关声响,想着守约正在忍受的痛苦,最终还是艰难地定决心,将那支抑制剂注了自己的胳膊里。
他不愿再让守约孤一人,他在心底暗暗发誓,他要永远在守约需要的时候陪着他。于是他最终选择了去打开门,抱起地上的Omega,极其轻柔地将其放回了床上。
“守约乖,我在,”他说,因为竭力忍着心不断翻涌的绪,所以声音有些气息不稳。
“阿铠……疼……不要走……”守约躺在铠的怀里,还在不住地唤他,他的再次透明的,不受控地想要再靠Alpha更近一。
“嗯,我不走,乖,”度的青梅酒味信息素在周缭绕,铠的腔呼一长气,他用此生最大的耐心平复着心的冲动和望,还好抑制剂开始生效了,他目前只是起了反应,还不至于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他将毯叠起来垫在上当缓冲,将赤的守约放在上面,怕Omega着凉,又给他盖上了被。
“阿铠……想要……”守约躺在他怀里,骨地诉说着自己的望,然而铠这次实在是无法满足,因为他的失误,守约这个发期只能多忍耐些了,这是没办法的事。铠不可能改变过去,但他可以在以后努力不再犯这种错误。
铠突然想起守约还没有吃饭,考虑到发的Omega应该没心,他便从柜里找了一小瓶糖服,打算先喂守约嘴里一,防止Omega等会儿现低血糖的症状。
然而守约发的时候的确是有些不听话,他虽然喝掉了那瓶酸酸甜甜的糖,但也用唇住了铠的手指。
他的腔分唾,湿温的包裹住铠的指和拇指,的小挤掉中间的瓶,开始不安分地舐指腹和指节,无辜的眸像昨天那样蒙着雾,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看。
极诱惑与。
铠被得一阵心,他差没把持住,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脏话。他不知守约是什么时候学会这样去勾人的,或许是发期加上心理障碍使然,至少在战争之前,他的Omega还从没有对他过这样的事。
铠并没有离,而是反客为主,伸三手指,更加深地探了去。如果这样能够缓解守约的发,倒也不失为一种不错的选择。
他尝试着去释放一丝自己的信息素来安抚Omega,手指开始在柔温的腔里攻城略地。
“唔……”守约说不话了,他的被搅动着,神更加迷离,吞咽不去的涎从嘴角不小心了来。铠替他掉,深知这样其实并不能解决问题,因为守约分的已经浸湿了毯,渗透到他的衣服上去了,Omega有些难受地扭了扭腰,孤零零立着,明显是求不满。
“守约乖,不要乱动,”他手指,带着未的唾向守约面的伸去,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吻上守约红艳的唇。
铠的手指探依然着的后,那里刚了药,有些腻,又因为昨天得足够深足够久,他现在不费灰之力就能将几手指同时抵在,模仿来回反复。
十年的空窗期并没有让他的吻技变得生疏,他像以往那样与守约的唇缠绵,将那里面包的所有温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自己的人。
他很庆幸,现在的他清醒无比,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伤害守约了。
一吻罢后,铠的唇随之移,尽可能轻柔地去亲吻他昨天啃咬来的伤。薄唇轻拂过有些发的肉,一即分,不至于引起疼痛,但也绝对会让守约心难耐。
“阿铠……好难受……”守约环住铠的,语气有些委屈,好像是在抱怨自己的Alpha为什么迟迟不行一步。
但不会再有一步了,铠用目前为止他能到的最柔和的方式来照顾守约,这已经是个不可多得的奇迹。要是再剧烈一些的话,那就是Omega现在所不能承受的了。
他用牙齿轻轻扫过守约后颈那块破损红的肉,不打算再啃咬了,雪松味信息素更多地被释放来,温柔地包裹着脆弱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