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人又湿漉漉的尾。
“啊……”守约仰,白皙的带着吻痕的脖颈,他再也说不话,只呻着去竭力迎合铠给予他的。即便每次都是如此,他也难以承受,虚弱的越来越累,Omega的发又制他去索要更多来自Alpha的怜来填充自己的空虚。他弱无力地深陷在床铺里,望一次次被铠满足,又一次次被撩拨,反复上,无法自,他的肤在望之火的燃烧愈发红,看起来更加诱人。
铠的望要比他更加烈,他的动作幅度很大,每次都最深,去享受那肉的温和紧裹,一时间屋满是交合的啧啧声和袋与肉碰撞的啪啪声。
守约的跟着他的幅度颠晃,每一次的都让他的快更上一层峰,不断攀升。暴在空气里的立颤动着,他最终不胜其力,在没有任何关照和抚况一白的,在铠的小腹上,顺着腹肌的轮廓淌,直至交合,让此时此刻的景显得更加和淫。
守约的大脑顿时停转,快和一接着一仿佛要将他淹没,发所带来的那望逐渐模糊起来,他现在很累,觉自己要昏过去了,可是铠的唇再次凑上他白皙的肌肤,又引起了一阵颤栗。
肉包裹的依然胀大,似乎没有半要发的意思。
“守约乖,”铠的声音故意压低,有些沙哑的嗓音带着一奇异的诱惑力,“再撑一会儿就好了。”
“阿铠……好累……”守约说的话极轻,他已经抱不住铠了,双臂无力地垂去,整个人都躺在凌乱的床单上。
“乖,”铠说着,俯抱住了Omega的躯,他将守约整个揽在怀里,让对方和自己贴得更近,不知不觉吞得更深了。
守约哭着用最后一丝力气扭动挣扎,可是这种力对于Alpha来说太小了,连挠都不算,更像是一种擒故纵。
铠继续,每一都重重地撞击在生腔,快还不断在累积。守约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从里时不时溢一两声低。
他实在是累坏了,浑无力酸,视野被泪模糊了个彻底,可又不得不用去回应铠,被无数次碾过,生腔叫嚣着想打开让那肉棒来,可是铠的蛮不讲理地只是挑逗试探,丝毫没有撞开的意思。
他的无力地垂去,过度纵的脱力本应让他困乏疲倦,可铠给他带来的灭快还在无休止地积压,刚释放就又被填满,他的大脑也不可抑制地再次兴奋,失神间瞳孔也开始慢慢失焦,那绛的眸迷人又充满了诱惑力,他已经不知自己该说什么,仿佛连人的名字也渐渐迷失在一无止境的空蒙脑海里。
天越来越暗,铠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墙上的台灯,黄的光线倾泻来,照亮了旖旎的光一角。
铠复又贴上肌肤吻他,好像过了很久很久。
守约不知,他迷糊着,咙沙哑地说不话,完全跟着铠的节奏在走。铠迫他迎合,这种程度对他来说太过于疲累,快久积释放不来让他很难受,可他也没空去搭理。他只是忍耐着,着,像一只亟待救援的涸辙之鲋,恨不得溺死在这汹涌的里。
直至铠最后一次的全力,浊的在生腔外全,守约才再次惊呼声。铠寻上他后颈,牙齿抵上那块在反复啃咬过后已经红艳凸起的肉,用锋利的犬牙轻而易举地咬破,鲜血溢来,他将自己的信息素随着的动作注了去。
Omega的眸光久违地一亮,醉生梦死的灭快直冲脑门,伴随着里的再一次与Alpha的交缠在一起,顺着缓慢淌来。
“守约真乖,”铠缓慢将离,侧将人抱在怀里,一遍遍地去抚他颤抖的后背。
守约息着,彻底耗费完了所有的力气,他已经完全听不到自己耳边铠的声音,发暂时过去,他实在承受不住这样劲的发,前发黑,意识随着沉重的一起坠,逐渐消散在了尚未褪去灼的空间里。
守约昏过去了,铠抱着他去浴室清洗,把上和的全都理抠挖净。途中他的再次立,只好抱着已经洗净的守约去另一个房间休息,确认Omega暂时不会醒来后,他才又回到浴室去纾解自己剩的尚未发彻底的旺盛。
他的人不好,目前不能再经受一次同样剧烈的事,这是他的过错,也是对他的惩罚。
与守约相比,他的惩罚实在太轻太轻。守约所遭受的苦难是他无法想象也无法完全知晓的,铠不敢提及这个话题,只能在守约的日常表现中对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捕风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