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约,乖,放松,”铠低沉的音循循善诱,他释放更多的雪松味信息素去安抚自己的人,的迎与包裹让他的一步大,他用去舐Omega后颈那一块微微凸起的肉,牙齿扫过柔的肌肤,激起了对方更加难以言喻的快。
铠觉得前戏得差不多了,便将自己的堵在了,他亲吻咬着守约的唇,大手拂过守约每一寸颤栗的肌肤:“宝贝,乖。”
铠箍着Omega的窄腰,一遍遍地吻他脸上的泪:“乖,放松,没事的。”
“阿铠……好难受……”
守约的双箍在铠上,不自然地想要绞紧,不受控制地更多的,后里的肉愈发地着铠的手指。刚刚发完一次,他已经有些累了,这是那么的脆弱不堪,可是Omega的发始终支着他,望在他底不受控制地炽烈燃烧。
铠被全方位地包围,他满足地喟叹,用不断地去碾压温肉上那个的凸起,每一次奋力的冲撞都会到脆弱紧致的生腔。
“阿……铠……唔……”守约想要求饶,声音却支离破碎的说不一个完整的词语来,就连最熟悉的“阿铠”都只能说得断断续续。
“守约……”铠的眸底闪烁着微不可察的光,面前淫靡浪的景象让他的大脑现在无比兴奋,Alpha的本能在自己标记过的Omega面前暴无遗,他继续更加卖力地,啃咬守约上的肤,
他不厌其烦地安,将守约破碎的呜咽都了深吻里,在享受着温香玉的同时,他突然到有一奇异的涌而,击打在他的前端――守约用里了。
铠没有介意,他动腰,将自己缓慢送了去,柔的几乎是一瞬间就裹紧了巨大的肉棒,铠得一阵发麻,他费尽力气忍耐着停来,等待守约去适应。
温的在狭窄的里积蓄,包裹着愈发的,铠的心也跟着波涛汹涌,这是Omega明目张胆的邀请,他再也无法抑制那冲动,空气中的雪松味信息素终于也跟着紊乱,他将守约牢牢地困在,开始大开大合地送起来。
铠看准时机,将长的一脑儿地了去。守约的对他有一定的适应,而他看着面前如此粉诱人的Omega,心绪早已快到失控的边缘,抑制剂的效用好像真的快要消耗殆尽了,匹度的信息素和被发彻底支望的Omega,对他来说就是一场饕餮盛宴。
“阿铠……阿铠……”
着哭腔:“阿铠……啊……”
没有哪个Alpha会拒绝。守约失声尖叫,他半的现在已经完全变得,差就又要交代来。铠得太深了,青筋突起的肉棒碾过,直抵生腔的。守约短时间经受不起,他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铠死死着,一寸也动弹不得。
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微微翕张着,无声抗议自己的空虚,守约抬起胳膊抱住面前健硕的躯索吻,铠及时地回应他,又用手握住了守约略小一些的。
“阿铠……”守约的声音很快从颤抖变成了小声呜咽,被彻底撑开的快和异层层叠叠地刺激着他,已经去的又半立了起来,狼尾在一侧,铠适时地抚上尾,便涌了更多的淫,守约只吞去了一半,青梅酒味的信息素便已经完全紊乱。
他的腰被垫了一个枕,铠一切以守约的舒适为优先。刚才在浴室里已经为守约扩张过了,现在他的手指可以在外自由,带着湿的拉晶莹剔透的银丝。
他的角绯红,生理的泪混合着可怜无助的泪一起滴到枕上,铠凑上来用不容拒绝的架势吻他,咬他的嘴唇,手指探腔里,带来细长的丝,破碎的呻被尽数吞吃掉,守约已经彻底被Alpha带来的俘虏,他用眸直勾勾地盯着铠,那里面充盈着即将满溢的,比任何时刻都动。
守约的肉饥渴难耐地扭动着,长的抵住,在来回刮蹭,他艰难接住铠的亲吻,不知该如何回应,铠叫的不是他的名字,他的神在动之外,还有些迷茫。
守约大脑一片空白,修长的双和白的两被分得不能再开,他的快刚刚才在铠来的时候达到峰,明显还没缓过劲,现在又要被迫腰去迎合铠的,自己的也跟着上晃动,他有些承受不住,呼越来越急,也跟着剧烈起伏。
守约有些慌张,小声地呼唤着,他重又伸胳膊搂住铠的脖,男人的面孔在昏暗的光线重新聚焦,他终于松了气。
他也隐忍地非常难受,空气中的Omega信息素撩拨着他的神经,不断想要侵吞他的理智,胀发疼地他都怀疑抑制剂快要失效了,可他必须用意志托举起自己的理智。守约不懂得控制分寸,他必须懂,他知自己发起疯来有多可怕,他不能让守约再因为他受伤。
空气一时间变得更加淫靡起来,二人交合的分早已湿透,守约柔的小随着铠的不断吞吐着淫的蜜,艳红的肉也被翻卷着带来,的褶皱被一遍遍地碾过又完全撑开,无时无刻不在包裹留恋那尺寸骇人的巨。
“哈啊……”空气青梅酒的味愈发重了,守约大脑一片酥麻,他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况了,铠的侍过于舒适,让他的瞳孔一阵失焦,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铠的手指已经探了他的后。
“阿铠……”守约带着哭腔,他听话地放松了自己的里,让铠能更顺畅地。
铠的嘴唇和手指最终停留在守约前的两樱红,那里玲珑小巧,他用牙齿和薄唇啃咬,用指尖不断逗,直到两边都变得红大才肯罢休。守约呻着仰,他的手指意识地铠的发间隙,青梅酒味信息素明显地颤动着,在空气中不断沉和上浮。
他将人的双掰开,手握住上动。带着薄茧的肤与较为稚的官肌肤相互摩,分透明的,在铠拇指的摩挲变得更加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