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养病,少烦心其他事。”
皇上说完这句话,转离开。
程昌玄虽然目光温和笑,但离走前的那段话比起安,听着更像是警告。
良久,阁房传瓷碎裂的声响。
我跪在地上收拾飞一地的碎片狼藉。
还好,苏怡贵没把汤药往我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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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御书房外间,一只透着日光的屏风,半遮半挡,我看着原本原本规矩站在皇上面前的女官,一步步走近,直到被皇上抱起,脱去一官袍全赤地,躺在桌案上,女人双被皇上抓着扛在肩上。
文萱院首席的柴女官与皇上有私。
从第一次目睹的难以相信,到现在我已经能接受这个御书房里的秘密。
御书房很快就再次响起充满粘腻的声音。
程昌玄大力动腰,把红木桌撞得在地上发刺耳拖曳声。
曾经在未央见过的柴女官,在皇上的反覆贯穿发媚的哦。
“被人灌了药,怎么不跟朕说?”
程昌玄抱起柴霜音,让她双盘在自己的后腰,的龙在湿紧致的小里大力向上送。
过度深的贯穿,将柴霜音的声音撞得破碎。
程昌玄亲吻柴霜音嫣红的尾,将她压在墙上,扶着她一只缠在腰间,侧。
“霜音能侍候皇上已心满意足,不敢逾矩。”
柴霜音握住程昌玄摸在自己脸上的手。
“妳觉得规矩,比朕更加重要?”
程昌玄故意重重柴霜音的心,让她克制的目光癫狂的愉。
“不、不是的……啊、嗯啊……”
为文萱院首席,带与皇上在御书房偷,已是荒唐。
一介庶民若是比后嫔妃早一步诞嗣,成为皇上长,这是会掀起翻天议论的。
柴霜音摇着,在程昌玄施予的愉中沉浮,即将奔向巅峰的她除了摇,已经失去语言的能力。
“朕给妳的,妳就受着。”
程昌玄深深柴霜音,将的浇灌在剧烈收缩的中。
皇上抱着的柴霜音走隔间里的床榻,肉连绵不绝的击打声远远传。
等到动静停止,我听见皇上的叫唤,立刻上前侍候更衣。
柴霜音披着皇上的龙袍躺在床榻侧,被皇上彻底过的痕满布白皙的躯,衣袍没盖着的双间淌着黏稠白浊。
等我替皇上净,穿整龙袍,床榻上睡熟的人撑起,向着程昌玄叩首。
“皇上,请给霜音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