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御書房外間,一只透著日光的屏風,半遮半擋,我看著原本原本規矩站在皇上面前的女官,一步步走近,直到被皇上抱起,脫去一官袍全赤地,躺在桌案上,女人雙被皇上抓著扛在肩上。
御書房很快就再次響起充滿粘膩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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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灌了藥,怎麼不跟朕說?」
程昌玄抱起柴霜音,讓她雙盤在自己的後腰,的龍在溼緊緻的小裡大力向上頂送。
皇上哈哈笑著,看起來很是開心。
柴霜音的聲音帶著沙啞,上狼狽,但那雙機的眸清明又堅定。
過度深的貫穿,將柴霜音的聲音撞得破碎。
程昌玄大力動腰,把紅木桌撞得在地上發刺耳拖曳聲。
一介庶民若是比後宮嬪妃早一步誕嗣,成為皇上長,這是會掀起翻天議論的。
「朕給妳的,妳就受著。」
程昌玄雖然目光溫和笑,但離走前的那段話比起安,聽著更像是警告。
程昌玄親吻柴霜音嫣紅的尾,將她壓在牆上,扶著她一隻纏在腰間,側幹。
等我替皇上淨體,穿整龍袍,床榻上睡熟的人撐起,向著程昌玄叩首。
程昌玄重新坐到榻沿,寬大的手掌鑽披蓋的衣袍,掌心貼著柴霜音平坦柔軟的小腹。
「喔,說來聽聽。」
「因為朕想要一個像霜音一樣聰慧的女兒,所以如果妳能生公主,朕便依妳所願,但如果生皇,朕會將妳送宮,讓妳帶著孩給人妾。」
我跪在地上收拾噴飛一地的碎片狼藉。
程昌玄深深柴霜音體內,將熱燙的澆灌在劇烈收縮的宮中。
從第一次目睹的難以相信,到現在我已經能接受這個御書房裡的秘密。
「那麼請皇上跟霜音個約定吧。」
柴霜音披著皇上的龍袍躺在床榻內側,被皇上徹底寵愛過的愛痕滿佈白皙的嬌軀,衣袍沒蓋著的雙間淌著黏稠白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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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啊、嗯啊??」
「好啊,朕與妳個賭約,我們讓這場賭局,刺激些吧。」
柴霜音搖著頭,在程昌玄施予的歡愉中沈浮,即將奔向巔峰的她除了搖頭,已經失去語言的能力。
還好,蘇怡貴沒把湯藥往我上砸。
為文萱院首席,帶頭與皇上在御書房偷,已是荒唐。
「霜音敬愛皇上,但不願後宮女人,求皇上成全。」
等到動靜停止,我聽見皇上的叫喚,立刻上前侍候更衣。
程昌玄故意重重頂柴霜音的騷心,讓她克制的目光洩癲狂的歡愉。
皇上說完這句話,轉離開。
她很清楚自己對皇上來說,只是一只籌碼。
皇上抱著嬌軟的柴霜音走進隔間裡的床榻,肉體連綿不絕的擊打聲遠遠傳。
「霜音在怕什麼?」
「霜音能侍候皇上已心滿意足,不敢踰矩。」
柴霜音握住程昌玄摸在自己臉上的手。
良久,閣房傳瓷碎裂的聲響。
當她重新抬頭,我看見床榻上多了點點淚痕。
曾經在未央宮見過的柴女官,在皇上的反覆貫穿發嬌媚的哦。
「妳覺得規矩,比朕更加重要?」
「霜音很是膽大,竟與朕談條件。」
柴霜音垂著,再次叩謝皇上成全。
「但朕說了,朕給妳的,妳就受著,不論是妃位或是皇。」
「皇上,請給霜音賜藥。」
文萱院首席的柴女官與皇上有私。
「皇上的第一個孩,不論是公主還是皇,他的生意義非凡。如果這次霜音無福為皇上孕育龍種,請皇上答應,從此霜音都只會是文萱院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