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
陈金默别扭地笑着:“没事阿,我还担心你去被人欺负呢,这好了,我俩可以一块工了。”
启红着眶,轻轻抱了抱陈金默。
于是,两人一齐踏上了找工的旅途。
那时候的用工条件还不像现在这么严苛,旧厂街灯红酒绿的地方很多,他俩最终找了个喝酒的地方,当起了打杂的小工。
这一就是一年。
本来他们可能会一直这么去,但是突然发生的一件事打破了这份表面的平静。
这天,启把一箱酒搬到了一个包厢里。
里面的男人们已经喝得七晕八素,完全不知自己是谁了。
他们看到眉清目秀的启来,就拉着他,要他陪他们喝酒。
启慌张地说自己还没成年,只是个端盘的服务员。
但其中一个男人着酒气,行搂住启,掐着他的巴就往他嘴里灌酒,还用厚的手掌着启的屁。
这一幕刚好被拿酒来的陈金默看见了,他二话不说直接一拳伺候了上去。
双方打成了一团。
最后,经理过来把两人赶了去。
临走前,陈金默吐着混杂着血丝的唾沫,指着那个轻薄启的男人骂:“去你妈的死变态,有本事再跟老打一架。不把你去警察局,老就不姓陈!”
那醉鬼捂着脸,还在用淫邪的目光盯着启,他说:“小弟弟,这是你男人啊?这种小鬼有什么好的,考虑一跟着哥哥啊,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哄”地一声,有什么东西冲破了启脑中的那团迷雾,清晰地显现了来――他终于想通为什么陈金默要对自己这么好了。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那男人已经被陈金默一脚踢在太阳上晕了过去。
谁都没拦住。
陈金默被送去少所蹲了几天。
他来的那天,启去接了他。
两人走在熟悉的昏暗的小路上,走着走着,启停了来。
陈金默觉不对劲,他转,问低着的启:“阿,你怎么了?”
启缓缓握紧拳,他拼命地深呼来压那份涌到咙的悲伤,他说:“老默,我们……各各吧。很谢你这么久来对我的照顾,但我不能再耽误你了。”
陈金默往前一步,启突然抬大声地说:“陈金默!你正常一!这样去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阿……”陈金默抬手,似乎想说什么,又慢慢地放了来。半响,他了。
启看着陈金默转离开,那一直笔的脊背,好像突然弯了去。他里的泪不受控制地了来。
陈金默失魂落魄地走着,突然,他被人从后抱住了,熟悉的皂角香传了过来。
他听到那人轻轻说了声:“老默,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