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线。看着这一双饱满丰的玉乳跃然乱颤,起伏不定,乳晕上的两嫣红像成熟了的般,粉红的光泽让人垂涎滴。这哺育过我的一对乳房又大又圆,我的双手不假思索攀上了颤抖不已的一对雪峰,轻轻的着,不时着两花而抓着。
母亲微微地张着樱桃小嘴呢喃着勾人心魄的声语,媚陶然的半闭半睁不敢看我,好一个羞的妇,她心的禁忌和激动,以及潜藏多年的望都在急促的声中表无遗。她靥之上漾,嘴里连连,我的玩抚摸更是让她全酥麻,禁不住扭动着成熟丰盈的躯,嫣红小嘴时不时地传一两声浪媚迷人的婉转。
怀里的母躯微颤,对于我的轻薄举动,她甚至都忘了我是她的儿,连应该有的反抗都忘记了,她被羞的睁开了充满不安和无助、却又羞耻和悸动的双看着我,中尽是转着的淡淡波。
这魅惑人间的一撇,哪个男人受得了,我急的掀开了母亲罗裙的裙摆,一只手快速摸了上去往上游移,看着手指就要摸到大时,还是被母亲制止了。和上次生病时摸她的反应一样,这里是她的,也是女人最重要的地方。
母亲除了摇摇,还深呼了一气,接着语重心长的,“孩,到此为止吧……我知你喜我,还对我有…有那种想法,但那是不对的,我们娘俩这样已经够格了,再往去,我真的还没想好……”说完一手抓住我的手臂拿开了。
母亲珠唇轻启,语还休,那俏的月容之上依然残留着迷人的红晕,粉脸桃腮看起来是那样的艳动人,引得我心有不甘,“母亲,可是我真的好喜你啊,而且我们不是都已经过了吗?”
“你还说”见我又提起了那一晚的事,母亲被羞的面红耳赤,脸都红到了耳,她嗔了一声后悠悠的轻声说,“上次我们中了兰氏的圈套,我虽然不知她的真实意图,但那只是个意外”她说着还将被我掀起的裙袂重新拉了去,嘴里叹息了一声,“孩,我知你喜我,还对我有非分之想,母亲知你长大了,到了容易发的年龄,不过你心里想的却是我,这样就很过分了但怎么说呢,草原上的习俗就是这样,和别人家的孩比起来,我的伢儿已经算好的了,所以你经常偷看我,对我发呆,我也没有怪你”
这些心中的想法和平时的小动作原来皎洁的母亲都知啊,那她为什么不揭穿骂我呢,我的心中一片悸动,动了动嘴想说话,不过母亲并没有让我话的继续,“当初娘我答应嫁给你,是因为形势所迫,不是真的要和你夫妻,我们是母,那样太有违人了我们华夏女从小就被要求三从四德、相夫教,像之前那样和你和你那样,母亲真的不来了,何况如果被人发现一定会被说三四唾弃的”
听母亲的意思,说到底她还是怕被人发现,她是大汉那边过来的人,儒家理长大的她断然不会像草原长大的兰氏这般放无视常,女人要守妇,说白了她还是顾忌贵的面。
“如果我们不让人发现,那是不是就可以和母亲在一起了。”
“我生病时的那几天你照顾我,让母亲觉到伢儿还真充满男汉气概呢母亲也喜你,但我们还是不要这样为好。……”
母亲语气柔弱,听起来不是很决,我想也没想的,“如果汉朝皇帝也同意我和母亲的婚事呢?”在她们南朝那里,皇帝就是天,也许可以也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