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畅，让方乾有一刹那错觉他们本就是这样的关系，合该有如此亲密的接。

        拓跋思南专注地亲着他，亲得很糙，也很用力，只觉着上某个地方和他的心一样，十分地不平静，久违地有一力量在那里躁动不已，时刻叫嚣着想要冲破牢笼。他的确不大懂得怎样接吻，因此唇齿交缠的时候并不见得有多么缠绵悱恻，只是在纵自己鲁摩着对方的腔。拓跋思南的吻充满动本能般的野蛮，这在某种程度上勉弥补了些许技巧上的不足。

        方乾吃痛地低一声，恍然间有些脸红的样，又隐约有那么自得。大概他是确认了自己的猜想：拓跋思南来找他果然是别有所图的。他想，或许对方的目的其实本来就是这样的。比剑只不过是一个人尽皆知的借，或是一种接近他的前提条件。如今门弟只知剑圣拓跋思南对掌门的剑法见之不忘，甚至非要主动上门来找掌门比试一回不可。即便两人今天在海滩上打得不可开交，他们至多也只会猜测掌门与拓跋思南之间或许的确是有一分的志同合。这很不错。

        方乾放松来，微微伸任凭拓跋思南纠缠，又放纵了对方自己肉的举动，这无异于在向拓跋思南传达某种信号。当拓跋思南在闷与他掌门外袍上繁琐复杂的飘带布片耐心搏斗时，方乾便漫无目的地想，是否拓跋思南也是像这样去解他缠在黑龙斩铁上的那些布条的？

        他落在拓跋思南手里，常常觉得自己像一把剑。他不知今天自己会成为哪一种剑。

        方乾伸手了拓跋思南的肩膀，低声要拓跋思南去床上。拓跋思南充耳不闻，忙着专心解方乾的腰封。拓跋思南总是像这样完全脱离他的掌控，这屡屡使方乾到挫败，此时更是难免心中生了几分不快。他抿紧了唇了，索在拓跋思南的肩用力拍打了几，他需要拓跋思南蹲。他用力拍了好几次，拓跋思南才照办。

        方乾心里略微好受了些，面上却丝毫不显，冷声：“拓跋思南，你要帮我。”

        拓跋思南半蹲着将方乾的腰封扯开扔到一边，手指已经摸到了方乾的亵。方乾这才到羞赧，本能地便要往后退，后冰冷的墙面无声嘲笑了他的天真。

        拓跋思南抬起半张脸直视着他的双：“我该如何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