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去的随着她刚才那场的基本都从那红艳艳湿漉漉张开着的小里来了,那双修长笔直的肌肤白的大侧满了白花花的斑驳痕——画面气而又淫靡至极。
把放满,没息的万事屋老板把怀里一丝不挂的长发人往浴缸里一放就捂着鼻背过去,鼻孔堵了两大团纸巾才扭扭转回——一举一动和少年时别无二致。
一如过往被他从到脚洗得净净再卷温的被窝里,望着他忙忙碌碌收拾屋的影,绿睛里满是缱绻柔的怀念:这孩真是这么多年来一都没变呢。
……或许,她也一样,早在那时,就已经对银时……
秀丽的眉一弯,红唇微启:“说起来,主——”
看她又要一脸纯无辜地唤那个令人鼻腔发的称,一把捂住她嘴的银发男人神带狼狈。
“那什么,平时松阳你叫阿银名字就好啦,那种咳咳的场合再、咳咳,再这么叫阿银吧。”
讲真,他觉得自己再多听几声松阳叫他“主人”,绝对会不住失血过多而亡的。
手拿开,掌自带弧度的柔红唇一弯,刚和他亲亲来过一发的长发人光溜溜地卷在被窝里以一副给人床的事后姿态,呆乱翘眉弯弯地一记直球。
“——银时其实是我的初恋呢。”
遭受暴击再度捂鼻转过的某天然卷:“……!!”
真真真的吗?!!松阳的初恋对象不是那个面脸灰男而是阿银???!!!阿银原来不是那家伙的替???
紧接着从背后又来一击,“真的好喜好喜银时喔。”
——救命救命!!这个毫无自觉的笨真的太犯规了啊啊啊!!!
“……咳咳。”
背影示人的模样看起来别扭得不行,背向对方的红睛里是满满地快要溢来的意,“阿银也是啦,初恋什么的……”
好喜好喜你好喜你,从小到大都只好喜好喜你一个人,喜你喜得快死了。
*
昨晚随手把人家的衣服扒了乱丢,里外两件着都脏了,肯定穿不了,跟松阳说了一声,把自己也收拾净,银时就楼去酒馆借衣服。
一门,两张无比嫌弃的脸望了过来。
“啧,欺负女人的恶心卷。”这是一脸嫌弃加上唾弃的凯瑟琳,“大半夜扰民,赔我的容觉阿喵。”
“天然卷小鬼,我说你也太……”这是一脸嫌弃带着迷之欣的登势,“好不容易把人找回来,你倒是对人家姑娘温柔一啊,老太婆我在楼都能听得见你昨晚上瞎折腾她到凌晨的动静。”
……万事屋的隔音没这么差吧喂?!银时目瞪呆,明明今早的动静就没传去啊?
紧接着小玉扫完地回来,扫把一举:“为防止银时大人狡辩,小玉昨晚录了一分银时大人的罪证。”,开始播放录音,一段极其耳熟听上去惨兮兮的泣音,外加自己醉酒后的各种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的暴言,听得银时直接五投地。
……所以说他昨晚果然日松日得太凶残了吧??一喝醉他简直就是个只会发的禽兽啊喂!!还好松阳没因此嫌弃他……不行不行阿银这回再不戒酒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