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漏浅发丝间的耳朵红彤彤的,“请主人……我……”
“老婆老婆~”心花怒放的语气,“阿银得你舒不舒服?”
蹭在颈窝的浅脑袋轻轻摇了摇,香的骑在自己间随自己她的频率上颠动着,嗓音细细柔柔的像在对自己撒,听得恋中的银发男人整颗心都甜得快化开了。
等松阳的反应结束、整个人在他前缩成一团瑟瑟发颤着轻轻息,湿湿的一小放松,某个白日宣淫的天然卷也没什么想跟谁攀比持久度的念,退来一小截再稍微动了一阵就尽快来了,然后动作轻柔地把人打横抱起来抱去浴室给她清洗。
“阿银都快被你夹来要biubiubiu你了,老婆是要了吗?”
——呜呜呜阿银的老婆真的好可好可好可……(以省略重复N遍)啦!!!
时隔十二年,再度将这个容颜未改的长发人拥怀中,亲耳听见她被自己到发小猫似的可叫床声,清晰地受到她柔的双臂缠着自己、整个人一抖一抖连带两团绵的欧派挤在自己前蹭来蹭去的可反应,简直让他幸福得不行。
“……是……唔嗯、是要……去、呜……!”
……一生之中,好似从未有一刻如同此时此刻这般幸福而满足到了极。
“放心啦,阿银好得很。”眸光飘忽,“对不起哦,阿银昨晚突然对你那种奇怪的事,以后保证不会了。”
这孩就算醉得只剩本能了,也还惦记着不能把她疼。
……看来他现在也能到松阳里了嘛。
一察觉到熟悉的那包住自己整的湿窄甬剧烈绞紧的力,和浇到小小的细小,银时就赶紧停来给人家缓过劲的空隙,一边安抚地摸她的后脑勺,嘴巴习惯逗一句一如既往可到过分的初恋人。
——救命救命这换谁都扛不住吧喂!!
“啊咧,老婆湿淋淋的小又开始夹阿银夹得好紧了哦。”
而且松阳很明显之前没跟那两个家伙试过那种玩法,好像都被他那一给吓到了,依稀记得她当时一直在很抗拒地想推开他,最后被他的时候哭得特别厉害……他的里人格真的好禽兽啊喂!!
听她问起这事,银时囧了一秒,昨晚他都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就跟个变态痴汉一样死命着松阳吃她底的汁,结果现在还压记不清是什么味了,就记得香的超好闻。
他的人生已然圆满,此生只要能一直守着这个人保护她至死就足够,哪怕自己的今生对她而言犹如过云烟的片刻,余生的短暂数十年也要竭尽所能给她全的幸福。
——从此以后,这么超超超可到爆的松阳就是阿银的老婆啦,嘿嘿。
说真的,这辈他就只许过这一个愿望,前半生苦苦寻求着,本以为再无机会抓住她的手,却未曾想时至今日竟能得偿所愿。
得到许可,某个毫无自制力的银发男人听话地开始动起人家,一一那个紧紧咬着自己的里专心地小幅度送磨动,一边观察对方事中的反应。
忍住被一圈过度紧致的肉夹得发麻的烈,银时气稳了稳,小心翼翼地尝试着像昨晚一样对自己打开的那圈腔、整到底。
“……哈、啊……很……很舒服……”
一想她最里面湿湿的还着自己昨晚她的‘哔’,心里鄙夷自己扛不住诱惑又不带套对人家手,随之却有种难以言喻的成就,嘴巴很老实。
“那样也、唔……很舒服……主人想的话……没关系……就是要……嗯……轻一……”
“没……嗯……没事。”
正常状态,银时向来不会得很激烈,过去他们俩时常一边一边闲聊。记挂着他昨晚傻乎乎地喝了不少自己去的,松阳息着表达对他的担忧。
倘若还有来生,只求一世还能再一次与她相遇,毕生依然为她而活。
“喝了……我那里的…………银时会……闹肚吗?”
“那、咳咳。”
“呃……”
“阿银要、咳咳,要开始你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