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双中央。
裙底是一条别致的,裆的布料穿过珠孔,随着龙大的圆珠动,可宽可窄,甚是有趣。
这颗珠本是停在,紧贴肉,纹丝不动,几乎没什么异样的觉。可刚刚女人的动作扯着珠朝天跑,这一跑就深陷花,来回摩。
陈佳辰拽略微湿的圆珠,沿着花往上推,着花珠转着圈儿地搓。不一会儿功夫,扭成细绳的裆果然兜不住涓涓细,害得女人不得不夹紧双。
“臭男人,哪来那么多屁话要讲?嘴巴这么能说怎么一对着我就惜字如金呢?天天那么讲话嘴巴怎么不烂掉呢!“女人心里恶毒的诅咒丝毫影响不了手上的活计,她一面唾弃自己怎么就只会这一招儿,一面不可自地就着周从嘉的声音累积快。
书房的周从嘉嘴巴都说了,不得不喝茶嗓。他站起又坐,扬着继续指江山,讲至动,一蹬就要站起来结果踢到了什么,低一瞅,陈佳辰不知何时爬到了桌底,正巴巴地望着他。
陈佳辰二话不说摸向男人的裆,吓得周从嘉一激灵,大手慌忙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并用神予以警告。
“疼――”
女人呻声,周从嘉立放开她,眯起睛再次示意她安静。奈何陈佳辰假装看不见,执意要扒拉对方的。
周从嘉见她闭嘴了,便专心与电话那儿讨论着正事,只时不时调整几坐姿。
这儿的陈佳辰又是抚摸又是亲吻,极尽所能地挑逗着男人,可惜周从嘉无暇顾及陈佳辰的兴风作浪,有条不紊地布置着任务。
等挂了电话,周从嘉的脑仍在不停地想事,他冷旁观着女人跪在忙活,心平静无波。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呢?”陈佳辰盯着怎么都不起反应的肉坨,一脸的不可置信。
女人行压回泪,颤抖着手聚拢双峰,但因为周从嘉一直不,陈佳辰无法行乳交,只能俯向前紧贴在他的大磨蹭。
上是周从嘉平稳的呼,偶尔几声比较急促,可陈佳辰仍然锐地觉察到,那肯定不是上的激动,更像是……叹息?
心得七上八,陈佳辰的手也抖得不成样,她角泪,仰对着男人挤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紧接着掀起裙角,撅着屁转动,看样是打算换个位继续磨蹭了。
“唉――”周从嘉长叹一声,住了陈佳辰的肩想说什么,可一对上她那双充满希冀的眸,又什么都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