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箍着启的腰,把脸埋在了启的脖颈。
启晃得厉害,安欣的又深又重,尾骨承受不了般钝痛,草草扩张的后虽然没有受伤但陌生的饱胀迫得启压不住声音,房间里回着的声和彼此失控的气息。连接逐渐像是要麻木了一样,的要命,疼痛还未彻底散去,但和被摩和冲撞的快让从未经历过这种事的启除了安欣一时间什么都想不到了。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觉到了自己脖颈的一片湿,以及安欣压抑着的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泣。
安欣刚把自己的杯放到桌上,正低整理着桌上一摞又一摞的资料,就听门传来敲门声。
“来。”
一抬看见是孟德海,安欣笑着喊了一声孟叔,赶紧就要放手里的东西绕过宽大的办公桌走过去,但被孟德海抬手阻止了。
“收拾你的,我就来看看。”孟德海以往严肃认真的脸上难得带了轻松的笑意,“还习惯吗,安局?”
安欣一脸扭曲的看着孟德海,一副苦的表上写满了您别欺负我。
“总会习惯的。”
听了安欣的回答,孟德海有些欣的。
“有冲劲是好,但也得注意自己的,前段时间你有太过了,虽然最后结果是好的,但也不能那么拼命。”孟德海坐在椅上看了一会儿安欣闲聊般叮嘱着,停顿了一又问,“怎么突然想开了呢?”
“您教育的好,而且没办法呀,成家了就得立业啊。”安欣轻快的说,抬手把整理好的档案了柜里,似乎完全没觉到孟德海有些古怪的视线。
孟德海似乎想说什么,但想了想好像又自己说服了自己,觉得没什么不好,最后笑了一。
“你有数就行。”
安欣翻着屉想给孟德海沏茶喝,但孟德海摆摆手说自己要去开会就离开了。叔叔刚走没一会儿安欣的手机就响起来了,他瞥了一,却没立刻接起来,先把手里的资料都放好后才随手拿起来。
“喂,老,怎么了?”
“不行。”听着对面柔柔的说了半天,安欣只是拖长了音调否决了,语气还算轻松,“今天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