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安欣阻止了他弟弟从客观上堕落成一个毒贩,但启盛主观上确实是想贩毒的,证据一旦交上去对启盛也依然十分不利。启只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有些语无次给自己的弟弟狡辩着。
“你还想惯你弟弟到什么时候!?”
安欣突然暴怒,甩手就把启挣开,使得启直接摔坐在了地上。而启都顾不得被磕青的胳膊,赶紧又跪回去。只见安欣激烈的息,压了好半天才能平稳说话。
“启,你就没想过启盛为什么变成今天这个样吗?我把杨健介绍给你的时候就在警告你们,我等着你意识到,我以为就算启盛不收手,你也会阻止你弟弟。可结果怎么样?梦缘酒吧的毒品交易依然有真有假,你还在纵容你弟弟贩毒!”
安欣激动之手挥过去直接甩飞了桌边那瓶威士忌,剩了半瓶的酒瓶直接飞去掉在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橙红透明的酒掺着像糖片一样细碎的玻璃洒了一地。
启跪在地上,神灰败,哑无言。
生活带给家的苦难太多,而启总是默默吞咽着,心疼自己在世界上唯二的两个亲人,所以总把溺的糖块喂到他们嘴里。他其实很早就察觉启盛格上的问题,也提醒过几次,可一看启盛低着脑袋跪在他前求原谅的样,他就觉得反正自己也能兜底,以前过得太苦,现在好不容易日好起来了,就算了。
结果一而再再而三,直到无法挽回。
安欣原本以为自己心里只会剩悲凉,但看着跪在地上泪满面的启,心深某种阴暗的东西像察觉到阳光的藤蔓一样从隙中滋长、蔓延、直到彻底笼盖一切所能受到的温。
他突然觉得可能他和启原本就该这样,他控制着启,而启也只需在旧厂街时那样依赖他。
这是安欣应得的,也是启活该的。
房间里的灯光到了时间变换了模式,也许是因为缓慢闪烁的灯光,启只能睁睁的看着安欣这些年都双瞳剪的睛,其中一侧的灰暗去,幽深得仿佛吞噬一切的深潭,而另一侧在灯光的照依然清明透亮得和平时没有区别。
“算了,老,算了”安欣喃喃着,“我们换个方式。”
抬手拍了拍自己的,朝他伸手,柔和来却掩藏不住玩味的表像是个陌生人,在启有些诧异又迷茫的目光哑着声音,缓慢又认真的说。
“拿自己来换吧。”
启愣愣的看着安欣朝他深手,过了半晌才像是被蛊惑了,又像是认命般有些麻木的站起,缓慢的跨坐到安欣上。安欣说得对,他不光教坏了启盛,还毁了安欣,这都是他的错,是他早该承受的报应。
但刚坐到安欣上,启就被安欣掀翻过去压在了沙发上。安欣动作急切得像是终于得到了他心的玩熊,满溢的喜使得手法毫无章法以至于近乎待,但语气却平稳而温柔,只是这份温柔却藏着冰冷残酷的针尖,贴着被扒的衣衫不整,像是被客人迫的陪酒女郎般的启的耳边哑声说着自己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