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恩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但他很快意识到我没在开玩笑(尤其是已经完成一半绝育之后),便哀哀地哭了起来,鹿似的圆蓄满了泪。我可不会被这程度的卖可怜打动,于是我不耐烦地用刀尖拨了两他的来提醒他。
他嗒嗒地气,蚊叫一样咕哝:“求求您……”
我他沉甸甸的屁,手指陷白花花的肉里:“屁都被大了就别装清纯了,给我看看你勾引人的技术。”
斯洛恩受辱至极地咬着牙,呼哧呼哧地了几气后终于放弃了抵抗,嘶哑地叫:“求您用13吋的大穿我的烂屁,教教我为老货的自觉!”他带着泪怒视我,半却不不愿地在床上动,摇着两又大又的屁直到它们的肉浪在他的细腰上推一个颇为的腰窝。我喜他上半像受刑而半像卖淫的样,便赏给他更多,一气把假阴推了好几寸。
一声又细又嗲的“咿”从斯洛恩的牙里冒来,好像假阴直接碾过了他的声带。我满意地评价:“不错,学会发嗲撒能从嫖客那里拿到更多的小费呢。材真好,别浪费天生的炮架,继续摇摇你的……”他终于意识到我在模仿他当时的语气,又想发怒又想求饶,最后还是被缓慢但定深的假得不过气。当他的外只剩大约3吋黑亮湿还在抖动的“尾巴”时,他终于被得崩溃了,话都说不好:“啊,咿……好重,啊啊……要裂开了,要、吃不了……”
“穿你的屁了吗?”
他先咬着嘴唇摇,又忙不迭地。
“不?”我地追问。
他又哭了,讨好地更卖力地摇屁,像舞蹈似的:“……”
我试着继续推,但似乎真的很难全去,我决定换一新的选择题。我看他的四肢已经因为束缚而发红,我便装作怜地抚摸他被汗浸透的:“真乖。我们玩更刺激的好不好?”
斯洛恩没听清我在说什么,只是反复地哀求我把假阴来。我无奈地离开他,从我的箱里翻符合我想象的工:止血带和骨锯。我不懂它和医用骨锯有什么区别,不过我试过用它切割猪,血沫骨渣乱飞得一地狼藉。这次我要得更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