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可满足不了你。让我看看……”我用指和中指丈量着,最终落在他的腰上,“这能一直到这里呢。等到你的胃的时候你可别吐了。”
斯洛恩带着恐怖之扭过:“什么?不可能的!你不要……拜托,别这样!会死人的,真的会死人的!”
“贱命一条,死就死了呗。”我笑嘻嘻地不为所动。他现在的样让我想起……什么名字来着……啊,尤瑟,都是厉荏的老货。“不用迎还拒啦,我知你喜。”
“不!我不、我不喜!你到底在说什么?”他抓狂地叫,“你没在听我讲话!”
我手里的假借着他来的血又去几厘米,从他里挤更多的闷哼。我说:“你之前也没听我讲话。”
这斯洛恩真的快急哭了:“天啊,我在血,求你别……我真的很对不起,我再也不会那样扰别人了,这样行了吗?拜托,你要把我后面裂开了!我不想这样!”
“可你刚还说要报警……”
他哀求:“不会,我不会报警的……只要你把那该死的东西拿来,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装作想了想,然后笑了:“唔,不要。我在想能够一劳永逸地解决你控制不住自己的而去扰别人的方法。”我从床柜里取一把短而锋利的剔骨尖刀,“想到啦,我要把你的睾挖来!绝育可以解决好多问题,你还能活得更久呢。”
斯洛恩傻乎乎地张着嘴,看看我又看看刀,直到我的刀尖刺破他阴皱巴巴的肤时,他才恍然大悟般地尖叫起来。他用尽全力甩动四肢,为了保护自己繁衍后代的能力而绞尽脑汁用他能想到的最恶毒、肮脏的词语辱骂我,一改之前的低声气,威胁要让我悔不当初;我就不向你复述了,连我都耻于把这些话说。我等待他叫骂到气吁吁、不得不停缓缓时,一刀刺了他右边的阴。因为我并不想用手摸那坨又又的臭肉,也缺乏必要的手术知识与经验,所以比起切除睾,我更像是把它戳碎了再剜来,如同用勺刮一块绵绵的果肉。有筋膜包裹的索短暂地缠住了我的刀尖,不过很快也变成了血肉模糊的粥样混合的一分。明明统共没几滴血,斯洛恩却一直发时时低、时长时短的号泣,好像这小小的一刀就能要了他的命似的,让我差笑声。我把小刀在防布上抹了抹,甩掉那些代表着他可悲的男自尊与生权利的黏糊糊的肉泥。斯洛恩终于缓过了劲,这时他的脸上已经沾满了自己的泪和,五官扭曲,的男代表也皱成一团,塌塌又漏气似的耷拉着一层,看起来当真是凄惨可怜——好像被奸了一样。他这种人肯定不能接受被屁让自己的雄尊严惨遭蹂躏,但更不能接受被阉割……我忽然想到了好玩的东西。
我用刀尖抵住他左边还完好的阴,看着他意料之中地再次竭力挣扎嚎叫起来。他的手腕脚腕已经被磨破了,肤碎屑和细小的血渗绳的纤维中;他的咙也因为过于激烈的吼叫而失去了大分发声的功能。现在他看起来真像一只被五花大绑却又不放弃垂死挣扎的肉猪。他目眦裂:“别……你……求你……”至少剩一个吧,我明白他想说的。我嘻嘻一笑,用没有持刀的那只手弹了弹像尾巴一样还在他门里的假阴,引起他一阵有气无力的颤抖:“那你选一个好了。”
他痛苦地咳嗽了几声:“只要求你别……切掉我的……”然后因耻辱和悲痛而说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