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她的魅力!我和你很知她,那些受过害的人也都知她(*注2)……呵,我正是夺他而去的希腊式的英雄!我赢得了和这只雄壮又狂野的公鹿的角斗,现在我得以将他的颅挂在我的炉上。这样的联想使我血上涌全发,越来越用力地他的咙,直到我觉到枪嵌了柔黏糊的组织。我昂起,大笑着扣动扳机。
即使是9毫米径的格洛克17,在这么近的距离也把他的脖颈炸开了一个裂,脆地打断了他的脊椎。西尔的颅顿时更加低垂地几乎碰到地面,和肩膀只有一层血肉连接。有红红白白的脑组织从裂里滴落。更富余戏剧的是,他的阴竟然全程都保持着起,甚至了几滴——我知这是死后,但是亲见到,我还是由衷叹:真是个求不满的货。我从他上来,满意地跌坐在地,沾满了他的血。太可惜了,这么棒的交在一个人上只能玩一次。。
最后,我从他落在我床边的衣服堆中翻他的拍立得,用最后一张胶片记录了他光采绝的破碎。他狭长的蓝睛非常上镜,在闪光灯竟显近乎透明的玻璃质,失去生机,却艳万分。我把这张照片和他拍的我的肖像照放在一,和他的随品一起烧掉。我平静地抱着西尔的尸看着面前的火堆,看着我和他的脸在火焰中逐渐烈地为一,仿佛缠斗一般互相扭曲、变幻形态,最终化为一片焦黑。你曾经毁掉别人的人生,现在轮到我来毁灭你了。我抚着他的,对他喃喃自语。总有一天我也会被毁灭,但我们会在死亡的群山中重逢,再不分离,永为一……
“没啦。”她说,“噔噔噔,谢幕。”
“我还是不太明白你为什么用枪,”我问,“你之前都更习惯用刀,而且你不担心会被人听到枪声吗?”
她想了想:“稍微有担心了,不过那时候正好赶上国庆日,手枪听起来和爆竹声区别不大,更别提邻居离我少说也有1英里。”
“你喜这个西尔吗?”
“什么?”她莫名其妙,“‘我要跟他过一辈’的喜还是‘我真想狠狠把他先杀后奸’的喜?我大概是后者吧。不过我又懂什么我自己呢,洛佩兹先生,您有何见?”
我到心无名火起:“他是唯一一个被枪杀的。比起刀,枪支在犯罪心理学中就没有那么……亲密。枪击会让人瞬间死亡,可你喜看他们慢慢死去的过程。”
她回答:“是,但总有例外嘛。这不能说明我对西尔有什么不满。”
“没有不满?”我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提了音量,“他袭击并试图暴你!你怎么能让他对你这种事?我以为你最讨厌滥用暴力的男人了!”
她面愠,但没有发作,只是思考了一会儿:“啊,我明白了。你想听我说我一枪毙了他是于自卫。”
我顿住,没有也没有摇。
于是她接着说:“我是于自卫。但并不是因为被他殴打,而是因为他就是例外;他和其他男人不一样,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受害者。我在他上看到了我自己的影,只是他没走到我这一步,但他一定有在反社会上更一步的潜质。我后来查到他有犯罪前科,只是不知他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