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有经验嘛。”我说,一边尽全力不让他得逞,“不过你怎么还没动手?你为什么不像对之前的人那样先狠狠揍我一顿?”
我话音未落,他的额撞在我的鼻梁上。我前一花,痛呼一声,只觉整张脸都了起来,同时他的手
我笑声:“你的意思是你可以咯?”
西尔把发顺到耳后,接着探过让我躺。他的发梢顺着肩膀,像舞台的幕布,让我的脸颊的,然后他不轻不重地在我的上打了一巴掌。
这时西尔忽然用双手握住我的大用力把我往前拉了一,我的晃了晃,随即几乎坐在了他的脸上。我明白他要嘛了,顿时面难。
我本来计划用刀的,这是我用得最好的工,但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他一来就搂住我,把我扑倒在床上,我的双手都被他压在。我不舒服地扭动起来,告诉他我喜在上面。他同意了,于是我翻过,一边骑在他的腹一边摸向枕的刀。
她叹气:“当然,不用你提醒我。说实话,我的初次被交经验并没什么让我印象深刻的。我很紧张,我觉……很奇怪。和我用尸的脸和自的觉不太一样,因为他太……有活力了?总之,我不是很喜。我坐在他的脸上,却对他毫无掌控。”
“对啦!你就非得让我说来?”她满脸通红,对我的追问表示不满。
异形,披着人类的外,里是一团杀戮的火光。
然后很快,我就让他上了我的车。嘿,我的车还停在这边呢,他抗议。我哄他:我家没有很远啦,我把你送回来还不行么。剧透预警:我没把他送回来。
“你不用这么的。”我说。
我抓着他的发,着气。他似乎努力过了,但我不买账,占据主导权的男人不是我的菜。西尔略带失望地让我从他上来,直起:“好吧,我猜我们该正戏了?”
我早该一刀割开他的咙,但他那双狐狸里总有什么让我兴趣的东西。我想试着清楚那是什么,难又是某种我在养父上见过的?于是我默许了他的提问。
我们其实本不关心什么乐队演。没几瓶酒肚,他就搂住了我的肩膀。哦,顺便一提,我没酒吧,是他从附近的店里买来给我的——我有假份证,但是我之前被调查布朗失踪的警察盘问了,因为见到我和布朗在一起的酒保指认了我。我要更小心一了。
他平和却充满威胁地低声:“没什么,我喜暴一的。”然后他又甩了我一巴掌,这次在脸上,比上次还更重了一。
他愣了,终于牙齿,狞笑:“你果然是个聪明人。你要么是罪犯,要么就是卧底警察。”
“只是我很少见你对此到难堪。你不用非得告诉我细节。不过好准备,你为自己庭作证时肯定是要说来的。”
“确实不错。”我承认,“你为什么没早摄影师?”
我问:“你是说他给你交?”
西尔充耳不闻。他起的着我的,在惊讶和恶心之余,我看到他中的火——不是一般的,而是掌控、征服和杀戮的冲动。我恍然大悟。这家伙和我是同行。我们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hoc volo, sic jubeo, sit pro ratione voluntas(*注1)......
我大吃一惊,忍不住叫起来:“你什么?!”
他没答话,猛地压了上来,长发在空气中画一漂亮的弧线。我再次到他鹰一样锐利的视线,还有他爪一样攥住我肩膀的双手。我汗直竖,意识到他可能是我最难缠的猎。我试着争夺控制权:“嘿!我不喜这样!”
“但是我想。”他在我的声音很闷。然后他开始我……我的……
接吻时他的双手非常不老实。我已经很厌烦被活人的嘴唇亲来亲去,应付他在我上乱摸的手更让我火冒三丈,只有他那张脸能让我没在车上就把他打得半死。然后就是那一套程,你已经很熟悉了,我们回家、停车、他走我的卧室、我让他去洗澡。
我回答:“真巧,我对你也是这么想的。”
“当然,我只是有不知所措了。我不知他的技术算不算好,但反正我最后也……成功结束了;他明显对我的反应不是很满意,因为我没说话也没有叫,只是闷哼了两声。”
“你总能让他停的,不是吗?”我暗示她当时正持有凶。
我用力挣扎,试着把他掀开。意料之外地,他一把抓住了我的发,直视着我的睛:“我知你喜。我看到你的第一就知了,你喜危险。你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女孩儿,能征服你的只有那些能真正驾驭暴力的人……”
西尔只是摇了摇,又回到了那副故作漠不关心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