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得红的乳房也像个合格的夫一样上摇晃。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神智在持续不断的狂喜和征服中终于也断了线。我只觉得那只硅胶阳已经成了我的一分；我用阴连接着我和父亲。多年以来他对我的暴行都被我加倍返还，为了达成最彻底的征服，我在幻想中终于把自己变成了男人，用玷污了父亲的……怨恨的循环永不结束，变成一颗乱的种回到他的深，把他对我的厌恶转换成对自己淫的、受孕的肉的厌恶……

        “等我从的里回过神时，瑞文已经死了。可能是毒和兴奋过度共同引起的心肌梗或脑溢血。这件事丝毫没有影响到我，我抱着他的尸一直啊啊，想象着我的填满他的肚，让他彻底地、从到外地变成我的战利品。讨厌吗，恶心吗，爸爸？有没有到无可逃的挫败和绝望，爸爸？向我臣服了吗，我是这里的统治者，放弃抵抗吧，爸爸……我在他冰冷的耳边低语，没的毒般的快乐让我不上气。我终于向养父复仇了，原来自始至终，我只是想让他知我活在这世界上的苦楚。我活得憋屈得像个死人，所以他必须死掉才能理解我了。”

        在我惊愕的注视，她低，泪珠从她的眶中落，滴答在她的手铐上。“菲尔，你不知那是什么觉，活了这么久，终于能被理解了……即使是任何活人都达不到的理解……没有任何一个活着的男人能理解我的苦难……被囚禁在一个永不承认你永不正视你的世界的悲痛，这足够把任何人变成怪。”

        我的比我的脑更快地了反应：我探过，用手指拭了她脸颊上挂着的泪珠。她惊讶地抬，微妙地向后避开了我的手指，而我尴尬地回到了原位置。“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清清嗓。

        “我没有觉到别的意思。”她说，圈红红的。

        她的律师锐利的神让我坐如针毡。我引以为傲的脑此时却滞涩得像个急需的机，我结结巴巴地说：“你不是怪。”

        她苦笑：“你之前说过了，菲尔。谢谢你。”

        “我想说，呃，就是，我只想告诉你，你现在不必再像之前一样觉得――”我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心中复杂的让我的打结，“你不必再觉得孤一人。”

        “为什么？这世界没有能理解我的人。”她不符合年龄的悲切神让我心发紧，“你不用谎称自己理解来安我，菲尔，我早就接受这个事实了。”

        “我不理解。”我说，她立刻垂了睛，泪光闪烁，“但我不需要理解。我能提供给你的不是理解，而是……”

        她重新看向我，我鼓起勇气：“我只想让你知，我学会了接受你，你的伤痕、你的望……告诉我一切，而我绝不会居临地审判你。我希望，我希望――有时你能想起我，想起我不再会对你妄加评判；虽然我不理解你的脑，但我会用我的心来接纳你。我不会再欺骗你，不会再把你放到我预设好的框架里……我只是……看见你。”

        她僵住了，连眨都暂停的那种僵住，仿佛被我碰到了什么开关。我大气都不敢，担心我的话是否又让她生气了。足足几十秒能使空气凝固的静默后，她说：“呼，菲尔，你的脸都红了。”

        “我说错话了吗？”我紧张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