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立刻抱着他的脖亲吻他的脸颊给他喂饭，让瑞文时刻神紧绷，期待我的好心能持续得久一些，不会因为他无意识的任何行动变成一场新的狂风暴雨。

        他有一次因为长时间的囚禁和待而神崩溃，我和生父一起都差制不住他。在他神智清醒且筋疲力尽后，我切掉了他的左手小拇指，然后到了他的咙里。他尖叫着，嘴里的血沫到我的脸上，而我只是一手钳着他的牙床让他闭不上嘴，另一只手把那截断指推到他的咽深。咽去后，他伏在地上呕吐，我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我劝你别吐也别哭了，否则我会让你净，然后一一剜掉你上所有的肉，再让你吃肚里。他连泪都哭不来了，因为他的已经记住我的暴力和征服是没有限度的。自此，他学会了（符合我对养父想象的）投怀送抱，期望用献媚保证他最基本的生存。

        于是瑞文和生父的关系越发紧张，仿佛烂俗家庭剧里剑弩张的第三者和原。瑞文知他必须让我时时刻刻对他保持兴趣，所以他逐渐放弃他自己的人格，只为了接近我心目中理想的父亲形象。他半躺在沙发上，着，甜蜜地叫我的名字，说他我，说好孩，到爸爸这儿来。那一刻他的脸和我记忆中极少现的和善的养父完重合，我的大脑再次宕机，而我的自动地向他走过去，蜷在他的怀里。他因为双手被绑在背后而没办法抱住我（自从他有次试图掐死我后他就失去了双手的使用权），于是我环着他的腰，他的。我从没见过母亲，如果每个婴儿都需要母亲的乳汁，那我的乳母就是父亲，我从未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然后生父扑上来，试着把我从瑞文的怀里拽走。他嫉妒得简直要发疯，声音都变了调：他是个仿冒品，我才是你真正的父亲……我也、我也可以……他急促地脱掉上衣，把自己瘪瘦削的乳房凑到我脸上。瑞文的呼急促起来，他不安地扭动，嘴上说着被监禁的一个月前绝对说不的话，生怕我厌倦了他。我被两个老男人形状颜各异的两对夹着，顿时觉自己像群交黄片里的男演员，哭笑不得。

        “我猜瑞文还是不够努力，不然他也不会死掉，对不对？”我问。

        她很快地瞥了一边的律师，耸耸肩：“说实话，我不记得了，他怎么死掉的应该不怨他。”

        我不知为何有些不悦：“是这样吗？提醒你一，我和你的对话容是要被你的律师先生审查后才能放到报纸上的，所以你用不着担心什么秘密。”

        她的声音冷来：“你的意思是说我在撒谎？因为我没告诉你你想听的？菲尔，你又开始了是吧？”

        我一惊，意识到我刚有些傲慢，又惹她不兴了：“噢，抱歉……我没这个意思。我不会再说这种话了。”

        “嗯，你最好记住。”她半威胁半抱怨地说，“没有什么秘密，就是我当时……上了，等反应过来时瑞文已经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