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来什么大难，何嘉的妻也没有当成死亡，她甚至被赋予了一项特殊的能力。”

        “能力？”

        “那时她已经有了孕，在经历了长时间囚禁和丈夫亡后，变得神智不清。因此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才清那场仪式究竟带给了她什么样的能力。”

        程中与胡小黎都屏住了呼，等待着程给答桉。

        “我们活捉了那场仪式的‘祭司’，陆柏以放她生路的承诺换取了她的交代。据她所说，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一个空间，那里包着过去、现在甚至未来的一切知识与信息，她可以自由穿越那个空间，却无法解读里面容的义。而那场仪式所产生的能力，便可以让人解读那个空间中的所有信息――换而言之，可以知这个世界上任何任何一个人的思想、任何一件事的因果。一旦拥有这种能力，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再存在秘密。”

        “你说的那个祭司，难是．．．．．．沐雨清？”

        “这确实是她现在的名字。陆柏履行了承诺，没有杀她，但也一直让人暗中监视着她。”

        “那么，何嘉的妻，后来怎么样了？”

        “她的一天不如一天，即使拥有了解读信息的能力、变得无所不知，却本无法表达。在分娩之后不久便去世了。”

        “如果我没猜错，那个孩就是．．．．．．”

        胡小黎说着，看向安安的卧室。

        “没错。”

        “这么说来，安安也继承了那种能力？”

        “并不完全是，”

        程接着说，“安安天生便双目失明，而且无法治愈。而陆柏怀疑，即使她能得到这个世界的一切信息，却永远无法将知的信息与现实作正确的对应，无法完整的将那个空间中的信息反映来。因此他了两个计划。第一个计划，便是找一个信任的人将安安养大，看看她在成年之后能否驾驭这种能力。他选择了我。之后我定期带安安去行测试，观察她是否可以完全掌控那种能力。但迄今为止，所有测试都失败了。”

        “那么第二个计划呢？”

        程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小九。

        “没什么好隐瞒的，”

        小九说，“我就是第二个计划。”

        “哦？”

        程接着说：“在等待安安能力觉醒的同时，陆柏也开始了另一个计划作为备用――用何嘉妻上的基因，制造‘复制人’。”

        “复制人？”

        “这只是一个猜想，谁也无法肯定那种能力是否可以随着基因一起得到复制，但陆柏依旧持开展这一秘密项目。他希望能制造一个可以解析一切信息、同时服从命令的复制人。复制人技术本就不完善，而且更是禁忌技术。因此在行了九十九次试验后，才终于生成一名可以正常行动的复制人。”

        “很不幸，那个人就是我。”

        程中与胡小黎都瞠目结地盯着小九。

        “我莫名其妙地生在那个实验室中，又为了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活着。只可惜，我却没有你们想要的那种能力，也不会照你们的命令事，所以你们也不会像对待人一样对待我。那个叫陆柏的人，很快就命令他解决掉我――准确的说，是清理掉我以及所有试验痕迹。”

        “可是你还活着？”

        “不错。我逃了来，到了这里。当然了，”

        她走到程边说，“如果你这时候说，当初是你故意放我走，我现在可以向你谢。”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