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好像比她的嘴唇还要。”

        想起在浴室吻凌晓的那一幕，陆亚德心里又燃起火来。假如沈慕此时在边，他说什么也要好好再她一场。

        “细细想来，昨晚我那么是不是也太突兀了？其实我还可以再循序渐一些。但她好像一也没有要反抗的意思，甚至还显得意犹未尽？那也就意味着她本来也有那样的想法？

        看样，爸爸的确很少会碰她，甚至本没有碰过她，和从前一样……一个在她这个年纪，得不到男人的女人会是什么样，自然再明白不过了。她的理底线说到底无非只是一层薄纱，只要稍稍再用一把力，就能撕得稀碎，就像撕破沈慕的丝袜一样……”

        他想到这里，看着凌晓发来的短信，笑了。正打算回复一句，却改了主意，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响了一分钟，无人接听。陆亚德挂断，重拨了一遍，这一次响了４５秒，接通了。

        “喂？”

        果然是凌晓的声音。

        “妈妈，是我。”

        “哦……怎么了？”

        “刚看见妈妈的短信，就回个电话说一声，我上回去。我正想――吃妈妈的饭呢。”

        “……是吗？”

        “真的，妈妈还记得吗？昨天晚饭的时候……”

        忽然电话对面一阵轻咳，陆亚德会意一笑，没再说去。

        “那我这就回去。”

        他等待对方先挂断电话，仔细品味凌晓刚才说话的语气，更觉得此事有戏。

        陆亚德在房里搜刮了几套衣外加丝袜，打电话让前台帮他来一个小包装好――说是免费拿的，其实都算在了房钱里。

        “一旦有了花不完的钱，谁不喜铺张浪费呢？”他自嘲。

        他收拾衣服，顺便简单地梳了发，带上“战利品”离开了。

        “只要有机会，我就会让她穿上这些――她一定比这里的服务生好看十倍。”

        他走楼，迎宾员在门冲他微笑致意。他看着面前的旋转门，只觉得一阵反胃，一肚的伏特加差从鼻里来。倒也不愧是大酒店的迎宾员，一见状便立递来一瓶矿泉。陆亚德胡乱喝了半瓶，指着侧面的小门说：“把那边的门打开，我不想走旋转门。”

        迎宾员照了，脸上连一诧异的神都没有。

        “原因连问都不问，鬼知他平时应付的都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客人。”

        了门，陆亚德觉好受多了。他仰冲着太阳了个深呼，往地铁站走去。

        “还好返程不用再坐他的车了。”

        凌晓环顾着空的屋，抿着嘴唇，中满是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