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去……”胡小黎两手紧攥着床单，像是在暴风中箍着一棵枯树，程中拼命要把她翻过来，她却纹丝不动。

        “你刚才走过来了对吧？”程中往床边走去。

        “喂，你……”

        “你了什么？”

        “你闭嘴……啊……”

        “没什么，跟你开个玩笑。”

        昨晚实在耗了太多力气，外加上陪着程中喝了不知多少瓶伏特加，如今他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若非是因为她的短信，陆亚德一定会脆留来再睡一天。

        “你看我什么？”

        “你刚才不会是想亲我吧？”

        他脑中又浮现凌晓的，想起在厨房中从后面抱住她的觉，以及在浴室中自己赤着压在她上的觉――当然，印象最深的，还是在餐桌亲吻她的玉足时的觉。

        他在十一钟被短信提示音吵醒了。短信来自未知发送人，容只有八个字。

        “你疯了？”

        “还有什么事？突然想谢我了？”

        陆亚德打了个呵欠。

        “你躲我什么？”

        “什么也没有。”胡小黎回答。

        “以后别忘了，这种事，只能我在上面。”她说着，扶起程中的肉棒，对准阴，坐了去。的瞬间，她发一声轻微的呻，息了两声后，趴在程中耳边，小声：“现在，我气消了。”

        “你转过来，让我看一，我就不打扰你了。”

        “那也疼！”她抱怨。

        “你喊什么？受伤的又不是这一边。”

        “你不愿意让我看，我就不看了，就这样趴着不动也不错。”

        “没门！”

        程中站起来就要走，刚走了两步，忽然被胡小黎喊住了。

        “你是不是害羞了？”

        “好了，你走吧，我想睡会。”胡小黎收起刀。

        程中走过去，伸着脑袋要看她的脸，胡小黎翻了个，把脸埋枕里，两臂张开，整个人像被钉在床上一样。

        程中费了半天力气，得大汗淋漓，还是没能成功。他无奈地摇摇，忽然又笑了，两手抓着胡小黎的短，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便连着里面的一起扒了来。

        忽然胡小黎从他消失，又现在他边，一把将他推倒，反压在他上，并把脸凑在他面前，问：“现在看清楚了吗？”

        程中看着胡小黎此刻的脸，上面挂着一如既往的笑容――自信、可、还有一丝妩媚，而她的表无论如何都看不到一羞耻的痕迹。

        “放屁……”

        “你――把睛闭上。”

        程中一边抚摸着她翘的小屁，一边解开自己的，很熟练地将鸡巴放来。昨晚没消去的火气此时被一勾来，肉棒一起到了最大。

        他睁开，看见胡小黎侧躺在床上背对自己，两蜷缩着。

        于是陆亚德的酒意立刻醒了大半。他知这是她发来的。

        “既然不是的话，你躲着我嘛？让我看一，要是你脸不红的话……”

        中午的阳光实在太艳、太辣。他好不容易才从堆满酒瓶的床上爬起来，现在又忍不住想睡上一觉了。

        “看清楚了。”程中把侧向一旁，脸上写满了失望。

        “不过她怎么知我的号码的呢？可能是问了妹妹吧……但看小柔的样，多半可不会告诉她。也可能是找爸爸要的，再不就是从电话簿查到的……算了，它呢？”

切来，而且还给你止好血，让你活着。记住了吗？大鬼。”

        程中照了。接着他听见轻柔的脚步向自己靠近，受到自己面前有什么东西正在发，还有一清香的气味拂过在自己的鼻梢。

        “那你叫我闭嘛？”

        “把睛闭上，没听见吗？”

        “你等一。”

        “哦。”他答。

        胡小黎的微微有些发抖，像是受着寒气。可现在明明是夏日的中午，天气得不得了。

        “消了吗？我怎么觉得你火气更重了？”

        程中心中一动，不由得紧张起来。他好像预到接来会发生什么，但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她会那种举动，可是看胡小黎此刻的神，分明就是他猜测的那个结果。

        “中午回家要吃饭吗？”

        程中越发好奇了，他也爬上床，伸手抓住胡小黎的肩膀，想把她翻过来。他此时相信胡小黎的脸一定红得厉害。但他刚一碰，胡小黎就大声尖叫起来。

        程中跨坐在胡小黎上，拨开她面的阴唇，就要去。

        他站在原地等待着，过了许久，却并没有别的动静，忽然又听见胡小黎的声音说：“睁吧，没事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