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享受这种快，“第一个磕完了，谭警官。磕第二个吧。”

        妈妈发现自己嘴里的大麻的有快，而屁儿的快要灭了。于是自觉地把屁儿的那了来，在了嘴里猛两，又把之前叼在嘴里的那到屁儿上。

        接着，妈妈对着“鼹鼠”的遗像磕了第二个，并持续着叩拜的姿势，等着晏天浩说话。

        果然听到了他的声音：“谭警官，这次该给我爸爸歉了吧。”

        妈妈“嗯”了一声，脑中快速地思考着，不10秒钟，就听见她大声地说：“晏爸爸，女儿错了。女儿以为自己当了警察，就臭不要脸，以为什么事都能，却忘了基本的理德。竟然被猪油蒙蔽了心智，敢去抓自己的亲爹。幸亏今天天浩哥教育了我，不然女儿是不会幡然悔过的。爸，您老喜大麻，女儿给您上了，就在女儿的臭屁而里，小老里和贱嘴里，来安爸爸的在天之灵。

        爸，这么多年了，女儿也懂事儿了，现在被天浩哥着，他让红儿啥，红儿就啥，您老安息吧。”

        妈妈后面响起了“啪，啪，啪”的鼓掌声，原来是晏天浩发的：“红女侠，文采斐然啊，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看来红楼真是个了不起的组织。罢了，可以磕第三个了。”

        妈妈红着脸抬起了，又调换了自己嘴里和阴里着的大麻，为了使它们同时完。于是又对着遗像磕了个，并保持住了姿势。

        妈妈三个中的大麻已经烧得超不多了，屋里雾气缭绕，那沁人心脾的味让人无比兴奋。妈妈渐渐地觉有些发了，尤其是屁，随时都可能被烟到。

        这时，只听得后面有脚步声，是晏天浩走了过来，他嘴里说着：“放心，红女侠，红楼的规矩我懂的，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说完，他迅速地了在妈妈的两支大麻，又拿了她嘴里的那支。

        然后看着“鼹鼠”的遗像，颇有深意地摇了摇说：“爸，你虽然是社会的祸害，又害得我好惨，但我还是给你报仇了。这三炷香，是缉捕你的女警谭红给你烧的，让你在地狱里又了一把。”

        突然，妈妈觉到自己背被人踩了一脚，她知是晏天浩，顺从的心理使她顺势趴在了地上。

        晏天浩见妈妈合，便动了动位置，用脚踩住了妈妈的说：“红女侠，当年你抓住我爸的时候，应该就是这个姿势吧。”

        妈妈侧着，左脸贴着地，右脸被晏天浩的鞋底踩住，就像是等待被行刑的隶，却依然尽力讨好地说：“差不多，哥，但咱爸可是铁骨铮铮的汉，可不像红妹我这么窝。当年咱爸是让着我，不然就瞪一瞪，那妹我可不就得当场吓了。”

        晏天浩说：“红女侠别那么谦虚嘛，当年你是怎么说的，我可还记得呢，我就是谭红，我告诉你，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对不对？时隔8年，我可很想再听一次呢。红女侠，能不能赏光再说一次给我听听？”

        对往昔荣耀的回忆就像是一个巴掌一样打在了妈妈的脸上，让妈妈不断更新着自己的耻辱。妈妈当然不敢违背晏天浩，于是轻柔地，想蚊一样地说：“我……就是谭红，我告诉你，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不对，不是这个语气，重说！”晏天浩的脚更用力地踩着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