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咱爸上香嘛,一条,有啥舍不得的?”
于是,妈妈爬向晏天浩,转过,撅起屁对着他说:“那就麻烦天浩哥帮妹个开裆了。”
晏天浩也不客气,拿着桌上的果刀,小心地割开了妈妈警服西的底,连也沿着屁一起割开,使她了阴和屁儿。
妈妈的非常净,阴早被修正得整整齐齐,呈一个致的倒三角。丰满的阴白中透红,大阴唇很,因为年龄的缘故,已经显得不是那么,但看得依然紧致富饶,显然是被经常调教,始终控制成不松不紧,不不湿的完状态。
而屁儿也净整齐,周围看不见一杂,收缩的深黑菊没有一丝污染,菊花正中微微往外翻着一红肉,显然是被开发过的。
晏天浩倒了一气,自从父亲死后,他一直生活在贫穷中,再加上畸形的外貌,自己从来没被女孩正看过,并常常到自卑。是几天前朱小云的召见才激发了他心中暴的分。
其实从一门,他的紧张程度绝不再妈妈之,却偏偏要装得狠毒,决绝,是要让所有人,甚至包括朱小云看到,他晏天浩虽然容貌丑陋,但心智绝非常人可比拟。
但这次毕竟是他第一次亲看见女人的肉,而且是杀父仇人的最隐私,最肮脏的地方,心中依然掀起了无法掩盖的波澜,差失去理智。
他缓了缓心神,故作镇静地对妈妈说:“红女侠的可真是英姿飒,连屁儿都这么净。谭警官听说过吗,最近网络有个行词叫飒,就是形容你们这种女的。”
妈妈低声说:“哥,让你见笑了,妹是个老了,不怎么上网的。”
晏天浩也没回应,只是把三支香烟一样的大麻连同打火机递给了妈妈说:“红女侠,请你跪在爸爸的遗像前,嘴里,里,屁儿里各一支,要求三炷香同时熄灭。提醒你一,这大麻是要用嘴才能持续燃烧的,你可能需要多次调换大麻的位置,以免哪支灭了。”
妈妈接过三支大麻,打量了一阵。对于一个警察来说,毒是绝对不可饶恕的错误,但自己沦落到这个境地,似乎也没了别的选择。好在妈妈对毒品稍微有了解,知大麻的成瘾率很低,对的危害也不是很大。
于是,妈妈保持着跪爬的姿势,拿起一叼在嘴里,燃了,了两,只觉得无比呛鼻,便咳嗽了两。大麻独特的香气顿时充满了整个屋。
这当然是妈妈第一次大麻,虽然被呛了一,但并无特别不适,便心说还好。然后她着第一大麻的尾,转臂移向自己的后面,小心地在自己门试探。自己的屁儿觉到了烟,便稍微一用力,烟的尾便了自己的屁。
妈妈怕到自己,并不敢得太深,但这样就需要用更大的力气来夹住。
接着,妈妈燃了第二支,这次显然适应了大麻的度,并没有被呛到。然后用同样的方法了自己的阴,依然不深。
妈妈继续燃了第三支,并把这只叼在了嘴里,轻轻地允着。
然后,妈妈就这样爬向了放“鼹鼠”遗照的桌。屁和里的大麻冒着袅袅的青烟,真的像是在烧香一样。
这时,妈妈听到晏天浩说:“红女侠,死者为大,不打算磕三个吗?”
妈妈听了会意,便嘴里叼着大麻,对着遗像磕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