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上忙,不妨带为兄同去,说不定事半功倍,还能赶上宴席。」
这叶纶乃是当朝神将之,在缉罪阁当差镀金,虽说靠父辈荫庇,但的确有
几分本事,二十,已是天字捕快,加之他面容俊朗,手矫健,在缉罪阁一
众女捕间颇得人心,但他却又对贺紫薰痴心一片,迟迟不肯调任升迁,只为常伴
佳人左右,好近楼台。然而贺紫薰深晓此人平日虽以老实人面目示人,实则
仗着家中势力与职务之便为自己大开方便之门,常背地里走私些见不得人的件,
些买卖的勾当,兼之风好,极光顾风月场所,所以心中对他很是鄙
夷,从不假以辞。
贺紫薰本就有些厌烦叶纶,见他纠缠,更为不耐,索牵起墨天痕手,示威
般:「我与墨公还有事要办,请师兄莫再阻拦。」
叶纶见一直追逐无果的女人竟当着自己面主动与别的男人牵手,中一痛,
却不好表现的咄咄人,耐住质问:「敢问这位少侠是……?」
贺紫薰听他语气不善,亦沉声:「他是我至交好友。叶师兄若无要事,我
等告辞!」
一句「至交好友」,叶纶笑容陡然一僵,心:「至交好友?我之前怎未见
过?必是此回任务新认识之人,不过借来搪我的。」当也不气恼,转而对墨
天痕笑问:「原来是薰师妹的好友,是在有无珠了。不知少侠师承何?」
伸手不打笑脸人,人笑而来,墨天痕也不好太过冷淡,抱拳回应:「在
墨天痕,师从儒门正气坛。」
「原来是儒门足,失敬失敬。」叶纶笑:「家父在朝中任职,总向在
提起朝中大儒文武双全,正气浩然,在一直向往的紧,希望有朝一日能瞻仰儒
风浩骨,怎奈份低微,始终无缘得见。所幸今日得见墨少侠,不如你我切磋一
番,也好让在了却个心愿。」
他说的礼貌恭谦,但贺紫薰对他知知底,岂会不知他不过借滋事而已,
想用武力迫墨天痕远离自己,于是一旁冷冷:「叶师兄,你为堂堂神将之
,也未免太谦虚了些,有些事,过了,就令人反胃恶心了。」
墨天痕亦:「多谢叶捕抬,天痕武艺不,又有伤在,恕不能答应。
若叶捕真想切磋,可择日而战,天痕必当奉陪。」
叶纶见墨天痕不答应,笑着伸手便向他肩:「嗳,墨少侠哪里话!」不
料手至半途,却见一只莹白素手电闪伸,擒住他手腕,却见贺紫薰神越发冷
冽:「叶师兄,适可而止吧,这柔绵寸手若真实了,他可没法跟你择日
再战了。」
连番试探都被说破,又见贺紫薰打定主意维护这「横刀夺」之人,叶纶
忍心中怒火,声音顿冷:「墨少侠,是男人,不如来真真切切比划两招,躲
在女后,终究不是良策。」
墨天痕本就因朝廷不能兵快活林而心烦闷,像这般争风吃醋的人,他在
正气坛已见过不少次,实在懒得和叶纶计较,默默撇过去任由他百般挑衅,也
不回应。
贺紫薰自知墨天痕不想与叶纶计较,但她又怎能任由郎受人挑衅?柳眉一
挑,嗔:「叶纶,你休要在此咄咄人,这儿是缉罪阁,不是你的神将府!」
叶纶见贺紫薰一心维护墨天痕,更是气急,也顾不得佳人心中不悦,一记反
手擒拿反抓住女捕皓腕,阴冷沉声:「我追求你这么些年,你都对我不假辞
,如今不过去一月,就另结新,是否对我不太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