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如此还是不足以表示自己对李忘生的，于是住对方又亲了一次，随后的事态发展变得越加一发不可收拾。待到他完完全全剥开了李忘生的衣，李忘生却仿佛从置的云端上忽然跌落，受惊般的徒劳挣扎了好几。谢云态度奇横地把他仰面制住了，嘴上却不断说着些“你”之类的话哄他，李忘生因此很快就不再抗拒，谢云这时才知原来对方上也长久藏着一桩不肯展于人前的秘密。胜利的果实最终还是会被勇敢的青年人摘取。直至最后李忘生被他撞得双直发抖，却全然不顾自己淌了满面的泪，依旧非常温驯地将双分开着，一边默许着谢云对自己的犯，一边伸过手去环住谢云的脖，充满依赖地靠过来亲吻了他的嘴唇。即便谢云事后想来这泪或许还有别的原因，但在当时那个时间，它的确让他真切觉到，此前一直萦绕在自己心的那种惴惴不安总算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消释。

        李忘生在他面前向来是很听话，或者不如说是他对谢云任何逾矩的举动都很宽容。这种任他予取予求的状，令当时的谢云全然没有抵抗力，并且深深沉迷于其中乐此不疲。再往后他由衷受到李忘生上现了一些变化，故而又耗费一个周末午，轻而易举就将李忘生拘在育材室里的一张垫上，一边用睛抚摸着师弟青好的肉，克制住想把脸贴上去的悸动，一边循循善诱地哄着李忘生，非要听他自己亲说来不可。李忘生被他问得泪在眶里打转，然而谢云一如既往地不怎么肯轻易放过他，气势汹汹地又问了他一遍，为什么没人碰他，他就已经面，上面也。

        实际谢云自觉被一双圈红红的睛楚楚可怜盯着的滋味也很奇妙，何况他面对李忘生之时常有种难以自持的觉，为此在兴奋之余总是有莫名其妙的难为。彼时谢云正在心神漾中，就见李忘生蓦地半低，随后用指尖轻轻勾了勾他的手指，这一来便把谢云的与心一并勾住了。他的好师弟自然是不肯说，只是脸红而已。谢云却准确领会了李忘生想要向他传达的心意，心中亦对此到十分得意。因为李忘生的胃毕竟也是他一一养来的。

        李忘生来机场送别他的那一日反倒没有哭鼻。可见磨练演技这种事永远是实践真知，而且是片刻都松懈不得的。谢云最佩服他的便是这一。或许李忘生心里面是在无比庆幸自己终于能如愿以偿摆脱他的纠缠，明面上却还肯摆似乎不计前嫌的姿态，大度地言挽留他。于是谢云走那一步当然也就不能再回。

        不如怜取前人。

        一烟的时间结束，谢云脑中忽然冒来了这样一句话。

        左不过这些搞黄播的玩的都是这种路数，大概总要使上一手段让看的人以为自己就是最特别的那一个。谢云不自觉咽了，鬼使神差从浏览记录里调那个直播间的页面，一时间竟觉有些来源不明的焦虑紧张。等他提示程注册好账号，一键过了兴趣偏好设置，开通VIP之后又折返回原先的页面了关注。

        再直播间时，在线人数依然不少，弹幕评论依然闹，屏幕上的画面却明显要比刚才不健康许多。

        玉虚不知什么时候去换了一轻薄柔的黑丝吊带睡衣回来，睡衣摆堪堪才盖过，他的半却不着寸缕，再搭那个几乎开到腹的深V领，实际上哪哪儿都没能遮住。可是他整个人看上去依然很端庄，而且很漂亮，漂亮得谢云觉自己的心脏又开始不由自主快起来。其实谢云并不吝啬对真正好的事投以欣赏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