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用膝盖分开了,从正面生生地去。肉刚刚得闲不久,因此再被也不觉得难耐,但是这个姿势撑得更满了,好像一隙都容不。他刚尝试着了一,李忘生就模糊地了一声,他力还是有限,方才被折腾的那几得他腰腹和大现在都还很酸,膝盖估计也磨到了,隐隐有些让人喜的刺痛,周上又都得厉害。李忘生昏昏沉沉地被对方打开得很彻底,心师兄在这个年纪本不懂得去计较什么得失,只会一脑往里面挤,好像非要探索到什么尽才算完。一时间他只觉得心脏都被挤压得一一动着涨闷,也难以自抑地往起来,全上最脆弱的位,谢云就跟只大型犬一样乖觉地跟紧了蹭过来,意图非常可疑地他的结,直把李忘生吃得最终浑发,血都快冲到脸上才算作罢。
像被不由分说的浪卷走了,打过来,淹没得彻底,李忘生隐隐约约有种缺氧的觉,真是梦里不知是客,睁开也不知何地,谢云还是没轻没重地压着他,好像完全没把他当作是一个正在溺的人,而是不知天地厚地抱紧他,筹谋着要一同沉到更深去。
一整个晚上,谢云的那东西就没有一刻是去的,藏在他骨里的那种无往不利的锋芒终于彻彻尾展来,英勇无畏地嵌在李忘生里胡搅蛮缠横冲直撞,李忘生被他欺凌得连灵魂深都在生疼不已,一晚上被迫了三次还是四次,浑都湿透了,好像刚从池底捞上来的人,上能淌的地方没有一是燥的。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师兄有这么喂不饱吗?李忘生开始还有余力去思考这个问题,后来也不再想了,毕竟那真的是太久太久之前的事了。李忘生只觉全,疲惫至极,被抱着去浴室简单冲澡的时候又被折腾了一轮,待到意识回笼的时候谢云已经手脚利索地换好了燥清洁的新床单,拍拍手很是心满意足似的,随即又期期艾艾地靠在他上要邀功一回。
“怎么样,我还是很会照顾人的吧?”他喜滋滋的,语调中有一些拙朴的雀跃。
“嗯,”这倒是真的,李忘生话刚,又改,“不过么,以后怎么样就比较难说。”
“你那么肯定?”谢云似乎不会再被打倒,“都说了我俩不是一个人。”
睡意来袭的时刻旁有个一直絮絮叨叨的人实在不是什么好的验,但这件事到底还是无解的,李忘生无意与他争辩太多,只好顺着他的话,轻轻嗯了一声,并且重新认识到师兄和师兄之间果然着何其相似的骄傲的血。
“忘生,我以后对你好吗?”
李忘生难得听他用这样郑重又温和的语气说话,这时候才意识到原来对方刚刚铺垫那么多,只是为了问这唯一一个他想知答案的问题。
不过,之前谢云也曾大同小异地问过几次。有时候李忘生被问得狠了,回应不了那些问题,往往只好不惜以犯险,这会又打算故技重施,亲昵温柔地朝谢云靠了过去,只不过还未靠在谢云肩上就他被警醒着躲开了。
好险好险,差又要被师弟亲得七荤八素,把什么要紧事都浑然都抛诸脑后了。不过谢云仍然到一阵甜蜜的眩晕。
“还算不错吧,”李忘生小小地叹息了一,微笑着抬手把对方的刘海往上拨了些,“在一时好一时,在一世好一世。”
谢云有些不满意这个答案,只好说:“忘生,如果你受欺负了,要记得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