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的那一款,但那种说不清不明的酸涩又不着痕迹地从缓缓溢来。
脸上还在诚实地一阵阵发燥,谢云湿淋淋地回到卧室,见李忘生已在床上趴好了,只是微微蹙起眉,似乎是在趁他洗漱的工夫抓紧时间看两财经杂志还是什么的。他已经没有那个仔细观察的心思,俯去用自己的膛贴住李忘生的后背厮混了一小会,很快便摁着他的腰从后面把自己送去。
谢云早发现李忘生的背上嵌了两枚腰窝,漂亮且弧度巧,反手扣住对方的腰时,大拇指刚好可以准确无误地陷去,真不知这是他天生就有的,还是后来被那个自己摸来的。他难免走神想了一十几岁的李忘生腰上有这个东西吗?一时半会儿得不准确的结果,谢云慢慢环顾四周,这不是他登门室的第一天,却仍然觉得这间卧室大得有些陌生,它是他与他的家,几乎所有的家都是理而冷静的黑白的,就连地上铺的也都是些深系的瓷砖,所幸因为屋主在此居住的时间也不算短,故而多少还算是温脉脉地留了些明显的生活痕迹。床柜上摆放着的那张双人合照,在前一天晚上被他趁乱倒扣了去,李忘生大概看了他的小心思,因此也没专程把它扶起来,任由一面盛满意地相框就这么凄楚无依地横陈荒野。再往的那台床柜,谢云本来以为里面会是什么琐碎的日常用品,或者一些重要的证件,某天无意间拉开来一看才晓得里全是拆来的安全套,装了满满的一屉!纯如斯的男中生看了不由得捂住脸,那个男的太重了吧?自己以后绝对不会这样。自己以后不会真长成这样吧!?
至于衣柜里那些主人格特质都很明显的正装,他偷偷挑了一套来穿在上不动声地比对过一次,型倒勉还算合适,但镜里的男孩脸上洋溢着那种不要钱一般的青稚气,令那大人的衣装在他上看起来终究只能是违和。谢云当时默然片刻,对着镜中的那个自己愁百转地看了一小会,随后又尴尬地穿回自己那件学生式的纽扣白衬衣,忍不住惆怅地想:等我成年了,李忘生还会拿我当小孩一样看待么?
念书的日一直顺风顺,这是谢云一次那么迫切地渴望长大。
紧湿的甬哆嗦着住他的那东西往里吃去一,谢云去时稍微有些阻碍,一开始还有发涩的,但很快就察觉里贴顺畅地分了大量的。正值风华正茂的青少年心里本装不多少耐心,于是越发火急火燎地把涨得发疼的整个囫囵往里,那种肉被直截了当地破开的验裹得他整个都在发麻。他看李忘生似乎稍有些适应了,立刻放弃约束自己的行为,加大力度从对方后快而急促地往里送,肉受到撞击,发鲜明隐忍的啪啪声。肤逐渐红起来,温也升了,很奇怪,两个人息着撞在一起,发的声响竟然有些类似两只刚被充过电的饱满的袋。肉彼此贴合厮磨所激的战栗,是一种直击灵魂最深的快,足以击垮人的全意志。交合那个不断有白的泡沫状往淌,后鲜红的里被得翻来一些,又被重新送回去,层层叠叠裹得更紧了。李忘生所持有的的确是一副完全被喂养得熟透的,可惜,始作俑者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