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难以形容的裹挟,层层包住他的,他低,甚至错觉能隐隐约约看到自己的那一东西完整地撑在对方的痕迹和轮廓。谢云心想天底本不会有人能抵御得了这种诱惑和刺激――明明侵的是自己,为什么觉被彻底献祭灵魂的也是自己?
李忘生整个人完全浸没在一种漂浮的快乐之中,打从一开始就不觉得疼,不知是谢云技术不错还是他们工作得足够好,又或者本就是歪打正着。一场都快完了,李忘生才迟钝地察觉到有些微的不适,谢云得太深――他没认真观察过别的同的那个位,自然并没有对比范本,只能实测,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到自己能被到那么里面,完整地契合,仿佛缺失的那一小块灵魂终于被找回。
谢云从他细微的反应差异,锐地探寻到了他的,最前面那阵难以抑制的冲动过去后,他就一直碾着那个,刺激得李忘生差不多快失去思考能力,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完全被他拽的漩涡之中。从会阴连着小腹,再到都涨得吓人,真的有种自己快被玩坏的错觉,他一直能听到自己破碎又持续的气声,觉得难为,却本停不来,脸上湿漉漉的已经不知究竟是泪还是汗――或者是窗外的无休止的雨。在自己搅动的觉是那么鲜明,他能清晰受到那种灵魂和肉双重的冲,一般在他翻涌,大肌肉酸得本并不拢,全都不受他的神经中枢调动,意识混乱得完全不知自己在什么,他明明是想让谢云停一,真的付诸于行动却变成了抬手勾住了对方的后脖颈。
两个人都完全沉浸在这种不问明天的快乐之中,腰腹以的位置都又又酸,涨闷,却有一种被人彻底填满的充实。谢云撤来了一次,但肉可见地没有去多少,而李忘生好像还嫌不够,脑放空,不不顾地就要低去着他。其实谢云完全没有想过要李忘生给自己交,他没有这方面的癖好,而且多少觉得这个行为有些过分,然而现在,自己那东西确实被他心的好师弟在中。
来的东西尺寸实在有些超过,李忘生倒没什么特别的受。两个人一直都在浴室里,都来不及,嘴也就是很直接的那种洗过的味,本没有传闻中什么特别的味。好像就只是着一块的肉,让他没什么交的实,唯一明显的症觉大概是咬肌实在很酸。李忘生慢慢地尝试着用包住齿间,几,完全是靠天尝试,对方始终没什么反应。
他刚有觉得挫败,一秒就被人一把捞了起来。动作太快,腾空般的觉,来不及说什么,又被谢云握着他的髋骨抵着了去,这次是面对面了,因此可以一边接吻,再一边这样那样。谢云的唇齿发,贴上来的时候,他觉两个人都快要一同烧起来。里面已经被玩得很开,柔又紧,肌肉被凿得烂,还是不顾一切地上来包裹住来客,仿佛挽留。
这种时候了李忘生仍然有撒的觉悟。他把脸凑过去,黏黏糊糊地要跟人接吻,呼都是湿漉漉的,带着气,好像有湿得自小腹往上涌――但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间隙再容得其他,有酸的筋从小一直连到小腹,快灭一般地席卷而过。
李忘生面上那种无措的样有狼狈,但也很漂亮,谢云善心大发,不想再多折磨师弟,或者说是折磨自己,捞过他的一腰,摁着他的膝盖把自己沉甸甸的那往他大侧磨,那里已经没有第二个能容纳他的――但他的确是专心致志地在撞碾压,仿佛致力于凿一个新的。
这种没有目的地的冲撞,的确像是一场永无尽的慢折磨,李忘生了已经不知多少次,谢云用手向探了两把,握住他的阴,大拇指抵在最上面那个小,轻声问:“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