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只猫似的,轻巧地把人翻了个,从后面抵过去,一条的膝盖用了些力,把人钉住。李忘生的还介于少年和青年人之间,是那种修长的匀称,又有些单薄,也不是单纯的瘦,可能就是骨节小。后腰去连带着大那一截,全是很虚浮的肉,上去像是住一片云。他又白,稍微用力就能留明显的痕迹――谢云忽然想到男生间有时候酒后,就会开的那种不的意淫话题,大多数是在讨论哪个女孩的材,哪种又在床上会比较让人,有次不知为什么把李忘生也扯来,一群醉鬼在哪里半认真半玩笑地对比他和某个陌生的小学妹。谢云当时坐在席间没说话,莫名其妙觉得不,然后冷着脸发作了一通,突然又想起这么一茬,占有简直是发作得一塌糊涂。
“有……”
“有什么?”
“说不上来。”李忘生低低地息,还在尝试组织语言,后的人却没打算再听。他的视线范围只能看到上面的瓷砖,以及上面的汽。在这种乏善可陈的背景衬托,李忘生觉自己面有人的手指抵了来,两,来得很缓慢,多少带着些试探的意味,对方好像还往手上涂了什么湿淋淋的,又凉又油的质地,李忘生凭借这个味努力寻找了源――好像是去年冬前家里给他寄过来的婴儿肤油,他嫌麻烦,就一直放在了洗漱间,没想到第一次用就是在这种场景之。谢云的手指来的时候,他甚至能察觉到对方指腹那种明显的、只属于人的肤的涩,明明涂了那么大剂量的肤油。
前所未有的侵略,直截了当的,就算来自于自己暗恋多时的对象,也绝对绝对不是一种妙验。人深对外的排斥几乎是天使然,偏偏李忘生又能从这种异中提取一种无法言喻的快,又或者是烈的被需要。
找到了,谢云试探的伸了两只手指,很顺利地就被吞了去,指腹直接接到黏膜层的觉实在太能给人神刺激,他的几乎是一瞬间就彻底地起来。前所未有的良好验,天完全地暗来,光线晦暗,他又有轻度的近视,视觉好像已经无法再发挥作用,偏偏指尖无比清晰,好像这是他探索心上人的唯一途径――谢云诚实地觉得,再没有比这更能让人神魂颠倒的验了。
李忘生整个腰腹连带着都绷得格外紧,不知是在抵御侵还是刻意挽留。谢云的呼声尚且平稳无虞,手上动作却不停,比更加灵活的碾压与贴合,几乎给人一种宣示主权的错觉。靠得那么近,这种意志力无比脆弱的时刻,的呼都难以辨别究竟是谁的,明明额角贴着额角,靠得太近反而没办法看清对方的脸。李忘生大脑又有混沌,快分不清前这一切究竟是自己的一场梦,还是真实的。谢云刚刚凝视他的眸那么温柔,这么暗的地方也能看清楚他底那种充满怜的神。如果真的只是一场满园的梦境,那他能不能永远不要醒。
过电般的奇妙沿着脊椎向上不断地上升,是快吗?还是别的验,他分不清,只知自己官神经脆弱得如同一支燃到尽的蚊香,蚊香灰已经凝成有实质的一段,最最轻微的一个动作,都能立刻让他的思维全线崩盘。
李忘生的手已经不知放哪里才不突兀,一颗心躁动着得飞快,想张嘴的一瞬间,发现似乎只能发息声。他收回手,有些脱力地挡住了自己的睛。谢云好像不大喜他这幅不愿面对的模样,覆上来,一只手环住他的腰,低吻他的后颈,慢慢移动位置,到耳后,到脸颊,再到嘴角。手也自而上,从腰腹到,最后停在他的巴。李忘生完全地沉浸在这个吻里,好像什么迷幻药剂,十几秒钟就能让他意乱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