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的就是这句话,太宰当然不会乱动了。曲起一条防止越前从沙发上去,双手轻轻掐住纤细柔韧的腰拉至前,他迎视微不解的猫,轻笑着:“趴到我上来,不然你不好的。”
“是呀,国木田君,我们怎么了?”正在得趣时被人打扰,太宰心里相当不,面上依旧笑容灿烂。轻捂着尚未止血的伤,他半撑起懒懒靠着沙发,眯看住那张怒意发的正气面孔,扬着唇角:“我们正在研究异能力的差别,你以为我们了什么?”
心,住太宰的肩膀:“你别乱动,躺好。”
可忍耐终有爆发之时,而这个率先爆发之人,便是国木田。重重摔手里的笔,他也不得尴尬不尴尬了,大步走到会客室外,对着里面发愤怒的咆哮:“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别忘了这是侦探社,不是你们的宿舍!”
快步踏会客室,抓住少年细瘦的手臂,国木田扭就走,边走边:“越前,你以后离那个祸害远一。”
太宰说的是实话,可看他一脸****的模样,国木田自然而然的把他捂着颈项的举动理解为隐藏某些东西,比如,吻痕。因为福泽的关系,国木田向来比较关注越前,所以此刻的太宰在他里无疑成了一个勾引未成年人,而且还混淆人家取向的混。紧紧咬着牙,他从牙里挤一句狠话:“你要敢对越前乱来,我灭了你!”
想想也有理,虽然觉得不太自在,越前还是乖乖趴伏到了太宰的,一边住动脉止血,一边探尖去轻那两个血。他得很认真,完全不曾注意搂着他的男人半睁的里透着奸计得逞的愉悦,以及些许的意*迷。
“等一。”记挂着太宰的伤还在血,越前死死站在原地不肯动,望着国木田严厉的双,微蹙着眉:“太宰先生的伤需要理,我不能走。”
两人在这边偷偷摸摸的着什么,其他侦探社员虽然看不到,但那偶尔泻的低低**和**却足够他们发挥想象,尴尬可想而知。手上暂时没有紧急工作的都寻了借躲去了,不得不留来继续事的,只能面红耳赤的忍耐这种声音的*扰。
这声音仿佛轰隆隆的雷声,震得越前发麻,忙不迭的抬起转过去,一脸茫然的看着国木田,困惑的问:“我们怎么了?”
尖直接碰伤自然会痛,但这种痛于太宰而言本不算什么,因为在他过往的那些黑暗岁月里,比这严重得多的伤他都受过无数次,而且从未有人帮他舐过伤。越前就像一束光,照亮了至今也会不时淹没他的黑暗,让他真真切切的意识到,怀里抱着的孩是可以和他分享所有的一切的。
面对这样毫无威胁的威胁,太宰轻轻一哂,心说“我要真想乱来,你还拦得住吗?”不过他此刻没心思和国木田玩闹,更担心越前看端倪,索大大方方的放手,眯笑:“喏,这是龙君刚才初拥我的证据。我说国木田君,你想到哪里去了?”
蜜的肤上确有尚未涸的血,但因为越前初拥时是唇齿并用的,自然也在伤周围留了青紫的痕迹,看得国木田更加认定太宰是以研究异能力为借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越前!”恨铁不成钢的瞪视着一脸认真的少年,国木田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