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找好一dian理由吗？这算什么？”等车zi一走，越前就再也控制不住满心的羞恼，咬牙切齿的瞪着太宰。

“问题是……我是真的要去厕所啊，要不要一起去？”轻抚刚才被越前掐过的地方，太宰倒chou了一kou凉气，暗自想这小家伙个tou不大，手劲倒是ting大的，是真的疼。

“要去你自己去，顺便把你脸上的血迹洗一洗，脏死了。”看着俊秀面孔上几dao明显的血痕，越前突然觉得心qing有dian差，扭过tou坐在人行dao边的椅zi上，抿着唇不说话了。

洗手间就在不远的前方，太宰去了很长时间才回来，回来时面se有些阴沉。看着他这番神qing，越前微微皱了皱眉，chouchu纸巾递过去，轻哼dao：“gan1嘛，便秘也不至于这样吧？你们人类shen上奇奇怪怪的地方可多了，我能理解。”

“是啊……人类的确是活在阴暗里的可怜生wu，能够浮上来被阳光照耀的，已经很幸运了。有些人，倾其一生都浮不上来，就这么懵懵懂懂的活着，zuo着自己都不知dao目的为何的事。”发chu一声沙哑的轻叹，太宰伸手环住越前的腰，微闭着yan任他ca拭着脸上的shui珠，苦笑着dao：“但有时候，活得太清醒也不是件好事啊，就像我一样。”

很少见太宰有qing绪外lou的时候，越前并没有嘲笑说“不要脸”，只默默的用纸巾xi走再度渗chupi肤的血ye。zuo完手里的事，他轻轻推了推把tou靠在自己肩上的男人，dao：“佐佐木小jie。”

并非询问而是陈述，太宰知dao越前懂了，捉住他的手起shendao：“走吧，总要了结，但愿国木田君不要太受打击就好。”

要去的地方，就是之前收到苍之使徒委托信的地方。所有的东西都被警方搬走了，只留xia一张残破的沙发摆放在空dangdang的大厅里，太宰就坐在上面静静等待国木田的到来；而越前说自己不想亲yan见证这场悲剧，问太宰要了当年死于苍之使徒组织首领“苍王”自爆事故中那五位刑警的墓地的地址，先行离开。

不久之后，太宰来了，除了衣领稍微有dian敞开，一切如常。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越前看着他，问：“国木田先生没有揍你？”

“以他那种古板正直的xing格，是不会揍我的，哪怕我nie碎了他的某些希望。”轻扯唇角，太宰垂yan看着墓碑前摆放着的新鲜花束，问：“你买的？”

“不是，我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我想大概是国木田先生之前来过。”伸手轻抚冰冷的墓碑，越前面无表qing，声音渐渐低了xia去，“他曾经说过，五年前那个案zi，是他汇报的，他一定对五位警官的死充满了自责吧。”

“是啊，或许今天之后，他的自责又要增加几分了。”侧脸看着不解望来的猫yan，总觉得那太过清澈的目光只会让自己自惭形秽，太宰微微垂xiayan，淡淡的dao：“当年死去的五位刑警里，有一位是有孩zi的，这些年一直都是国木田君在照顾。但今天，那孩zi和佐佐木信zi一起死了。”

走过那么多个世界，看过生离死别之后，越前已不再像当初目睹十束多多良死亡时那样慌乱无措，失魂落魄了，因为他知dao，人类的生命很脆弱，稍微一dian差错就可能消失。眨yan敛去yan中那一丝泪意，他转yan看着远方，dao：“国木田先生不会有事吧？”

“会不会有事，我也说不准，他是一个极有信念的人，jian信这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