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殷红充血的乳尖垂摆动,显得格外淫。
“~”
银砂毫无预兆地俯压来,两只手冰冰凉凉如同两条蛇,一路从腰际到,一把捉住正在摇晃的两只,如同海绵一样反复抓挤。
“……哈啊,呃……”
陈砚清只剩息的力气,只能垂眸看着自己被成各种形状。嫣红乳尖穿一银针,血迹半,猩红玛瑙挂在上面上摇晃。
“喜,唔,喜你……”
银砂趴在他背上,一叼住他后颈肉上,尖齿不轻不重地反复摩,中糊不清地嘀咕着什么。
“妈妈,嘿嘿……妈妈……”
“……”
凌乱发丝掩翳,陈砚清眸不自觉弯了弯。
“……哈啊,银砂……”
他的嗓已经哑了,开只剩气音,声音轻得仿佛一阵风,隐约说了什么,银砂贴的很近,也只能听到一半。
“在……里面吧……”
“嗯?什么?”银砂没听清,伸长脖脑袋挤过去,茸茸轻轻蹭了蹭他耳尖,“什么什么?”
“嗯……”
陈砚清被她得的,微微侧了侧,发丝间隙半只迷离的深黑凤眸,就这么望着她轻声开。
“在妈妈里面吧……”
“…………好不好?”
“……唔,哈啊,哈……”
陈砚清倒在雪狐地毯上,疲惫不堪大息。脸颊巴上挂着一丝乳白,顺着颌缓缓,正是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来的。
一丝月光银斜穿过窗棂隙,如同一银线照映在他上。上衣袍已经失去形状,变成层层叠叠的布料覆在上。
缎光布料如同银河漾开来,月光勾勒线条畅错落有致,墨发丝散落铺在上,月黑白交错,衬得整个人完无瑕,宛若古代神像一般神圣。
然而却是另一番景象,两条被得合不拢,间肉红翻,两个肉不能闭合,心乳酪一般吐白。
烈矛盾对冲,竟生一丝亵渎的意味。
“……”
他轻声息起伏,血红玛瑙耳坠挂在乳上面,小腹猩红淫纹宛若荆棘一般环绕在腰际,衬得肤苍白,有种异样的。
两肉被得红,的雪白肌肤被印上深浅不一的指痕,整个人泥泞不堪,如同一块破烂抹布被丢在那里。
银砂悄悄来到他侧,虽比他矮上一截,但也毫不费力地,直接将他整个人横着抱了起来。
陈砚清浑如同被了骨,烂如泥倚在她怀里,任由她抱着走。满腔的淋漓粘稠混合顺着红的,稀稀拉拉了一路。
银砂将他平放在床上,调整了四五次,才摆一个她自认为最舒服的姿势。
陈砚清也不说话,人偶一般任由她摆,垂着睫半阖眸,看上去已经累极。
银砂识趣地决定不去打扰他,盘算着等会翻墙去玩。谁知刚转突然受到腰上一大阻力,一个没站稳便顺势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