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敢移动分毫,生怕一个不小心在这里。
“银砂……呃嗯,银,银砂,去,去哪里都好……只要,是和你一起……”
在她迫之,陈砚清哆哆嗦嗦求饶,嗫嚅着说了心中想法。
攥紧的指尖深陷掌心,浑肌肉绷成弓弦,脊背上起伏,显然即将到达忍耐极限。
“咦?可是我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呀……你还要去哪里呢?”
然而银砂不依不饶,仍继续抠挖着,将他白皙柔的肉向两侧掰开,的肉清晰可见,正汩汩晶莹的汁。
“哈,嗯……我……唔!”
突然,陈砚清肉一紧,急剧收缩,夹紧了手指。
一秒,未被的花一花,晶莹清澈,如同一汪泉。
温的打湿了银砂的手腕,淅淅沥沥地淋到地上,红的肉还在继续吐透明的汁,如同开了闸的龙,止不住地着淫。
“……呃,呃哈……”
陈砚清急促地息着,一酸麻的快自小腹蔓延全。他逐渐支撑不住,形有些摇摇晃晃。
忽然间,腰际环上一只雪白的手臂,轻而易举地将他放倒在床上。
“你说对不对?快说啊。”
银砂跨坐在他上,衣冠整齐,绒绒的衣领衬得她脸颊圆圆,如同糯的雪团,撒一般蹭着他促。
“……”
陈砚清浑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只剩张息的力气。
新鲜的指痕布满白的乳肉,脖颈,肩,以及腰侧,都有不同程度的吻痕和咬痕。
缠绵的痕迹花一般零星散落,将上淡的陈旧伤痕一一覆盖,仿佛这全被标记了属于她自己的印记。
“嘻嘻~”
银砂满意地抿唇笑笑,用沾满的手了他脸侧,在脸上留粘稠的痕。
忽然,手腕覆上一只温的手掌,的人疲惫地息着,小腹仍然微微痉挛。
“……”
陈砚清握着她的手,用脸颊轻轻蹭了蹭,被凌乱发丝遮挡的睫颤了颤,那双幽深的凤眸沾了,湿漉漉地望着她。
深潭般的眸光,似乎有些委屈,又着无奈的纵容。最终,他勾了勾唇角,发一声叹息般的轻笑。
“……好。”
“……唔!”
后又有冰凉东西,陈砚清一紧,方才余韵尚未消散,他不自禁地夹紧肉,缩紧后。
他眨了眨,察觉到发生什么,惊愕地望向她。
“你……唔,怎么……还要……”
“嘿嘿,对啊~”银砂凑近上来,张咬住他一边脸颊在中,“你不是答应了吗?你刚刚说好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