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银砂……不,不要碰……那里……”
陈砚清跪伏在她上,一开便会有呻声溢。
银砂吃得开心,一只手环上他细窄的腰,在腰后肉上狠狠掐了一把。男人低一声,不自禁塌腰,屁抬起。
骨,不禁一,顺势推着她跌倒在床上。
“银砂,别,我们还要走……”
“咕叽,咕叽……”
她满足地眯了眯,继续用力啮咬,咙中传低低笑声。
“这样吧,你想好去哪里,我们现在就走~”
透明的不断被挖榨,顺着肉到。粉的屁如同熟透的蜜桃,只要用力戳,便会更多汁。
回答她的只有低声呜咽和颤抖的。陈砚清的声音闷闷的,垂落的黑发从雪白的脊背上,海藻一般铺散开来。发丝隙中,隐约可见通红的耳尖和脸颊。
清晰的蝴蝶骨宛若羽翼般轻颤,细窄的腰肢深深塌陷去,浑圆饱满的肉抬分开,间景象依稀可见。
银砂咬着他前肉,棉花糖一样抻成各种形状,手指扣湿的甬,乳尖便不断分甘甜的乳汁,仿佛开关一般。
“呃哈!……嗯……我……”
陈砚清浑发,想要起却不到,只能用手肘撑在她侧,僵地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呻断续从唇边溢,唇被他咬深深的齿痕。
他半跪在床上,颤抖着脊背低,深深埋臂弯。
“你不知,我也不知……那怎么办呀?”
上那柔的凸起,不断被冰凉的指尖戳,早已鼓鼓涨涨,几乎一秒就要来。
“想好了吗?”
陈砚清瞬间倒一凉气,形不稳,差栽倒去。隐秘的快让他忍不住叫声,修长的手指攥紧了的被褥,手背上青筋凸起。
“哈嗯,银砂,别……”
边说着,指指尖戳他屁,不安分地打圈搅,细微的渍声响起。
可他也不知要去哪里,只是防止银砂吃人才将她带离,自山以来,他们二人也只是漫无目的浪,并没有明确目标,不知到哪里才会结束,一切都是未知。
他僵在那里,竭力忍耐着
“唔呃……嗯,嗯……”
“我……我不知……”
回过神时,银砂整手指已没后,而他自己已经不由自主地抬起屁,夹紧肉,尽可能地容纳着她侵。
陈砚清着声音求饶,每次银砂指甲刮过那,他便不受控制地狠狠战栗。烈的排望如同涨落,令他十分难忍,的慢慢立起来。
“哦,”银砂中着他乳肉,模糊不清地应了一声,“我们去哪里呀?”
红的后翕张着,其中着两苍白的手指,连没,并且正在不断扩张。
她反复抠挖,引得不断分,指尖有意无意地研磨那凸起,上的人逐渐变得很。
银砂藏在他投的阴影里,听着男人的息。松吐白的乳肉,咧嘴两颗尖齿,望着他狡黠地笑。
如墨般青丝瀑布一样垂,银砂被他压在,看着他撑在侧的手臂肌肉线条微微颤抖,前柔的乳肉紧贴着她脸颊。
银砂的手顺势伸到他,冰凉的指尖到湿后。陈砚清环着她的明显一僵,猛然瑟缩,间发一声呜咽,带了丝乞求的意味。
“……!”
陈砚清才醒不久,昨夜过后的痕迹还清晰可见,这副就被这样刺激,只能被迫拉状态,混沌的大脑还要分力思考她的问题。
他咬着唇,将脸藏臂弯,沉默地纵容着她肆意玩自己的,颇有些拒还迎的意味。
“~”
“……哈……呃嗯,……”
银砂像是被提醒了,立即用指尖戳那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