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将双敞开在两侧,以一种屁朝天的屈辱姿势,被固定在檀木太师椅上狠狠着。
“噗嗤噗嗤噗嗤……”
鸡巴在肉里疯狂,连带着的太师椅都不断颤抖,深凿的每一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嵌椅里。
这般折叠的姿势,让陈砚清可以无比清晰地看见自己挨时的景象。
紫黑狰狞的鸡巴在自己红的小里,溅的淫淋在他脸上,发上……而他只是静静地垂着,如同一只没有灵魂的玩,被人任意摆布。
有人将他巴勾起来一看,苍白的一张脸上,嘴唇毫无血,凌乱的长发贴在脸颊,一双漂亮的凤眸如同两颗玻璃珠,无神地望着前方,神呆滞,宛若一只人偶。
“……”
眨间,两行清泪划过清瘦的脸颊,渐渐汇聚到颌,一滴一滴地落。
“我,居然哭了!”
男人一激动,忍不住在他里。意犹未尽般咂咂嘴,有些恋恋不舍地鸡巴。
紧致的肉似乎装不这么多,不断吐带着气泡的白浊。
可还没等它来,一鸡巴立刻堵上,接着噗嗤噗嗤起来,将里着的不断击打搅匀,捣得更加黏稠。
就这么一接着一,数不清轮番过多少遍,陈砚清的肚里被了不知多少,被灌得满满当当,不断从中溢。
他整个人被固定在太师椅上,着他的鸡巴不断变换,陈砚清仿佛一只人形的鸡巴套,供所有人尽地使用。
可怜的肉棒仍然被堵着,已经涨成了紫红,遍布青筋凸起,整整撑大了一倍,似乎即刻爆掉。
“,真他妈紧……”
又一个男人扶着鸡巴他中,喟叹一声后,开始。
陈砚清却是连呻的力气都没了,一颗无力地垂在一旁,只是随着的动作,间溢细微的呜咽。
“,全给你,他妈的!烂你只贱……”
男人猩红着,一边打着他的肉一边疯狂地着他。
数百后,男人终于渐渐停来,将鸡巴深深陈砚清中,扶住他的屁,准备。
然而片刻之后,自他溢的并不是白,而是一金黄的。
“妈的,你怎么了啊,哈哈哈……”
后传来同伴的嘲笑,男人恼羞成怒,索从他里来,一把抓住陈砚清的发,将仍然滋着的狠狠他嘴里。
“咕唔……嗯……咕嘟……”
陈砚清被迫仰着,被了满脸,顺着额淌来。
嘴里着男人的鸡巴,双失神涣散,只知机械地不断向咽着。唇角溢澄黄的,顺着颌了满。
见到这番淫靡景象,后的众人顿时又兴奋起来。
“我,我特么也想了!”
……
最终,陈砚清浑脏兮兮地,被固定在掌门之位上。
微张的唇边淡黄的,乱糟糟的长发黏成了一缕一缕,里,屁里全都灌满了乳白的和澄黄的,甚至容纳不满满溢,顺着张开的,汩汩到椅上和地上,整个人俨然成了一只被过度使用的肉便。
“——”
哨声响起,黑白巨蟒应声而动,一左一右攀上太师椅,将椅上的束缚解开。随即如同黑白绸缎,缠绕上陈砚清被得烂泥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