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刚一jin门,银砂便迫不及待地将陈砚清压在了桌zi上。明明几尺之外便是床,她等不及这dian距离,偏偏要将他放在木桌上cao1。
小xue早就泛滥成河,银砂撩起裙摆,掰开他雪白的两bantun肉,将yingting的玉jing2挤jin肉feng,立刻ting动腰shenchoucha起来。
“啊……嗯啊……”
木桌的面积狭小,只够一人用餐,陈砚清趴在桌板上,甚至容不xia他全bushenti。
小腹以xia悬空,完全依赖于银砂双手托着,tuigen被nie得生疼,承受着她毫无章法的肆意冲撞。
男人的脊背微微颤抖着,绷紧的肌肉线条鲜明liu畅,肩背骨骼雕刻般清晰,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白皙的肌肤上遍布淡褐se伤痕,形成一张交织错落的网。
“啪啪啪……”
pi肉撞击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地响起,雪白tun肉被cao1得得连连颤抖,像狂风中的棉花,甚至chu了残影。
shenxia的木桌承受不了这般力dao,茶ju和烛台摇摇yu坠,发chu哗啦哗啦响声,纤细的桌tui不断晃动,仿佛即刻散架。
陈砚清手指紧紧扣住木桌边缘,以防止自己掉xia去,气息被她冲撞得紊乱,咬紧了牙,尽数承受着她的宣xie。
好……好疼……
即便是银砂明显收敛力dao,但这种程度的冲撞,对于凡人之躯的陈砚清来说还是太过激烈。
他gan觉全shen骨tou都在颤抖,骨与骨的连接chu1都在动摇,似乎xia一秒就要脱chu关节。
“唔,银砂……唔嗯……”
陈砚清死死咬住xia唇,拼命咽xia到嘴边的话。
不知为何,他今天表达的yu望十分qiang烈,如同呻yin一样难以抑制。平日里gen本不会说的那些话,全在今天说了chu去。
他只希望她能舒服就好了,不必顾及,也不想让她知dao自己的gan受,生怕她因为迁就自己而束手束脚,cao1得不尽兴,从他shen上得不到满足,接xia来便会……
“嗯……呃嗯……”
陈砚清紧闭双yan,极力忍耐着淫纹发作前的不适。
玉jing2在肉xuejinjinchuchu,不停鞭挞着他私chu1x,两片feiruan的阴唇微微向外翻chu,tunban被撞得发红,呈现chu粉nen的颜se。
淫ye激烈地四chu1飞溅,染湿了木桌桌角,源源不断的淫shui顺着桌边liu到地上,发chu滴滴答答的shui声。
银砂正在兴致上,nie住tuigen抬起他一条tui,以便cha得更深。
“唔……嗯……”
陈砚清就这么以一种淫dang的姿势地趴在桌上,修长白皙的tui被她挽在手里。二人交合chu1暴lou在空气中,可以清晰地看见鸡巴在女xue里cao1jincao1chu,鲜nen的xue肉被gan1得上xia翻飞。
“哈啊……嗯……”
小腹上赤se淫纹变得清晰,陈砚清逐渐被涌上来的快gan淹没,只觉得自己浑shentang得要烧起来。
cu长的xingqi在他tinei快速choucha,媚肉像xi盘一样牢牢xi附着zhushen。guitou毫不留qing地狠狠戳着gongkou,淫dang的zigong习惯于这种侵犯,柔ruan的gongkou逐渐打开,紧紧yunxi着鸡巴,如同一张小嘴,不断引诱着,将它一寸一寸地撑开。
“银砂……哈啊,银砂……”
陈砚清急促地chuan息着,面颊泛着一抹chao红。发觉自己又想说话,想要咬住嘴唇阻止,却发现已经来不及。
“呃哈……再这么cao1xia去……我,会……怀孕的……银砂……啊嗯……”
陈砚清恨不得咬断she2tou,为自己说chu的话gan到格外羞耻,耳gen像煮熟了一样红,kou中却控制不住地溢chujiaochuan呻yin。
“怀孕?”银砂雪白的睫mao颤动,双yan迷茫一瞬,随即jian定摇了摇tou,“不要,不要怀孕。”
似乎是想到他隆起的小腹和一肚zi白se肉虫,她皱了皱眉,但碍于难以自ba的快gan,并没有停止shenxia的ting动cao2gan1。
“不……嗯哈……如果,是……小孩zi呢……和,你……一样的……孩zi……”
陈砚清kou中吐chu支离破碎的音节,迫不及待想要知dao她的想法,尽可能地扭过tou,濡湿的双眸期冀看向她。
“嗯……和我一样吗?”
银砂转动yan珠,仔细深思了一番,似乎想到什么,清秀的面容绽开一抹笑,yan神焕发神采。
“那我就把它掐死,然后吃掉它!”
……!
陈砚清一惊,浑shen倏地瑟缩,shenxia的小xue也不由自主地收缩,层层媚肉猛然xi着鸡巴,竟直接将它夹得she1了chu来。
“你怎么了?”银砂不明所以,关切地俯xiashen询问。
“……没……”
陈砚清chao红的脸se褪去三分,僵ying地扭过tou去,yan神有些闪躲。想要挣扎着起shen,却在不经意间碰倒了烛台。
“——咚!”
烛台倒在地上,发chu沉重的闷响。
银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