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低笑一声,伸粉红的尖,将唇上一滴鲜血舐中。
“你啊……是不是只有见了血……才肯罢休?”
他的嗓音绵延缱绻,带了一丝溺慵懒,像柔的羽,挠得她心。
银砂没忍住,又低吻了上去。
“嗯……唔嗯……”
这次的吻明显比先前猛烈许多,尖齿毫不留地摧残着他脆弱的唇,几乎让他没有息的余地。
陈砚清伸手臂勾住她脖,唇上细密的痛觉如同丝丝细雨刺激着他,却令他有些罢不能。
似乎是报复他方才的玩笑,银砂的手开始在他上不安分地游走。将他半敞的衣领扯得更大,又捉住他前那团肉反复。红的乳不断榨更多乳汁,顺着缓缓,汇聚到深深的乳沟。
“唔……”
陈砚清蹙起眉,纤细的腰肢小幅度地扭动。银砂顺势摸向他的腰,在他腰后肉上狠狠掐了一把。
“嗯唔!……”
男人狠狠一颤,银砂依然没有松开他,反而向更深侵略,将他的呻和息尽数堵在中。
“……”
陈砚清渐渐到窒息,受着她冰凉的手指在他上的刺激,不断挑逗着,前开始眩晕,手臂却环得她更紧了。
“……!”
片刻后,男人剧烈一颤,小腹轻微地发着抖,似乎有什么东西正逐渐蔓延开来。
“嗯……哈啊……哈……”
银砂松开他,陈砚清顿时像溺的人,急促地息着。饱满的膛剧烈上起伏,唇边混着鲜血的唾,双泛红。
银砂扒开他一看,间湿一片,打湿了大片布料,竟是直接了。
“咦?你了。”银砂指着他间,记仇地嘲笑回去。
“……没有。”
陈砚清倏地脸红,偏过去不看她,咬紧唇,耳尖似熟透一样红。
银砂自认扳回一局,无形的尾巴得意地翘了起来。
“唔!……”
银砂指尖轻轻刮过的肉,陈砚清的便不受控制地狠狠战栗。粉的花吐更多的汁,微微张开,似乎在渴求着。
银砂手指在打圈,指尖沾了晶莹的蜜,浅浅戳两之后,冰凉的指尖剥开层层肉,将半手指伸了肉中。
层层叠叠肉顿时将异包裹,刚刚过的肉温而湿,紧紧夹住她两手指,伺候得她十分舒服。
银砂纵着手指,在紧致的小中,带更多不断分的汁,发咕叽咕叽的声。还时不时用指尖抠挖深肉,惹得小主人控制不住颤抖。
“……”
陈砚清轻轻呜咽一声,紧蹙着眉闭上,细白的脖颈青筋凸,结不断动,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
细微的空气动,方才被她吻过的肤微微发凉,似乎在提醒着他,此刻是在屋外。
转角之外便是灶屋,能够清晰地听见季满在里面摆锅碗瓢盆的声音。
而此刻陈砚清双分开,银砂手指正在他肉中抠挖搅动。上的外袍几乎完全褪,雪白的腹暴在空气之中,红的乳尖上还挂着未的乳汁。
只要季满往这边走一步,立刻就能看到他这副半着的淫模样。
而银砂在名义上还是他的女儿,此刻却将他压在肆意玩……陈砚清到一莫名的羞耻,却转化为的化剂。变得愈发兴奋,小不断分汁,他轻哼一声,不自觉地夹紧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