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声气的央求之后,那“碗”忽然又将他的阴包裹起来,而这一次明显又启动了新模式,一瞬间便让飞段得几乎要飞起,忍不住闭上,再也不顾及这里还有其他人存在,开始专心享受起来,叫声也愈发肆无忌惮且淫不堪。
显然这被她故意给设定成这样。
见状,迪达拉忍不住吐槽:“既然明知求饶有用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求饶?何必还非得过一过嘴瘾……”
蝎不禁摇摇:“大概是本难改吧。”
这一次,飞段终于成功抵达,一白浊的顺着透明的,至于通往何,三人不得而知,暂时也不想探究。
飞段累了个半死,浑大汗淋漓,垂了来,凌乱的发丝覆住了脸,他大大地着气。
他似乎很快又想起三个男人的存在,这会儿他忽然疲惫地笑了笑:“呵呵,接着看吧,那女人的变态可不止于此呢。”
他这么一说,三个男人倒是来了兴趣,想要看看她还用什么更变态的手段来折磨他。
飞段还没几气,也本没恢复,只见他忽然有一像是钢的东西缓缓升起,突然向上一。
“唔——!”飞段中发痛苦的悲鸣。
很快便有鲜红的顺着那钢。
迪达拉指了指:“那、那是血吗?”
即便不凑近,三人也知,那钢必定是已经了飞段的门里,只是……他们并没有看到任何顺和放松括约肌的步骤,显然……就是那么直接了去,如此说来,血恐怕是很正常的……只是染叶从来没有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对待过他们。
但很快,那钢开始上动了起来,显然它也正在继续着飞段的后,他也完全是一脸痛苦难耐的模样,只是他忍着不肯叫来。
“这死女人……又惩罚我……咳……”
这时,鼬开:“如此说来,如果你刚才没有骂人的话,等待你的是不是就不是这个?”
飞段勉地笑着:“哼,你可真聪明啊,啊,对,的确不是,不过,也没什么本质的区别,反正一样都是用东西我屁,这变态女人……”
蝎低声说:“这么看来,这应该是她对他言不逊的惩罚,如果他刚才直接求饶而没有先骂人的话,这一步应该会有,而不是……直接用血来。”
迪达拉:“嗯,这的确很符合她的形式作风呢!哼,说到底,还不是你自找的!”
过了一会儿,那钢上动的频率明显加快,显然飞段也渐渐有了快,中开始渐渐发呻,只是依然有鲜红的血继续顺着钢和他的大侧往淌,那画面实在是而残忍。
但一想到飞段是不死之,无论受了多重的伤都不会死,何况只是这么一的伤,他很快就能恢复,三个男人也很快适应了这样的画面,心里也再无其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