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更重要的用途应当是面连结着的那条,想来,这东西也不能说是用于自的,或许应当有另一个更恰当的名字——榨。
飞段一脸不快地吐槽:“嘁,又来,老都要被那变态女人给榨了……”
这时,鼬问:“你每天都要被这样榨?”
飞段故意奸笑着说:“啊,哼,怎么,你们还不知那变态女人有这种变态好吗?难她没有这样对待你们?”
蝎问:“你每天要被榨多少次?”
飞段却叹了气:“我怎么知,天天待在这种地方,我本不知时间究竟过了多久。不过,照她从我这儿榨的量和频率来说,这女人怕是每天就靠我这东西填饱肚吧?哼,这女人分明就是个专门吃男人的变态!”
这话说的迪达拉不禁有些呕:“yue……少胡说,她才不像你说的那么变态呢!她也没有那么恶心人的好!”
“哼,那她从我这儿榨取那么多的什么,洗澡吗?”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倒也说不什么答案来。说起来,染叶也算是从他们那儿“榨取”了不少,但用于什么,她倒是没说过,他们也没仔细问过。
但唯独可以确定不可能是用来吃……
这时,飞段那东西套的频率越来越快,似乎力也越来越猛,飞段皱起眉、咬着牙忍耐着,可中还是不断羞耻淫的声音。
三个男人更愿意相信,她纯粹是对飞段特殊的好奇,而拿他来行各种实验而已。
似乎是为了分散注意力,飞段主动开问:“喂,跟我说说,那女人把你们抓来什么?呵,难不成,是把你们三个当小白脸养着玩吗?哈哈哈哈哈……额啊啊……唔……”
大笑笑到一半就没了气势,开始皱着眉起来。
三个男人只好行无视空气中弥漫的尴尬,继续和飞段对话。
蝎问:“她对你都了什么?难只有榨而已吗?”
“废话!那个女人分明就是贪图本大爷这上好的,啊……唔……”
三个男人又是一阵无语。
显然他那东西不是一般厉害,这会儿飞段不禁有些痛苦的模样,也许是因为快太,到已经有些难以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