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杀了我吧!呀啊啊――」
小伊嘴里的布条被吐,她哭泣着哀求我,想要得到一个痛快。可是我怎么
能放弃妹妹的生命,我一只手拿着怪爪,另一手捂住女孩的嘴巴。黑的束缚极
为牢固,让我不用伸手扶住她胳膊。
「呜呜呜――呜呜呜呜――」
少女死死咬住我的手,我狠心,用爪一击打她的骨。
啪!啪!
「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伊瞪大双,试图发哀嚎。一开始我还不敢用力太大,结果发现这除了
延长她的痛苦时间外,毫无帮助,这才用上全力气敲击女孩的上臂骨。
啪!啪!啪!咔嚓!
用力敲打了五六后,我终于将女孩的肱骨打断。
「呜呜呜――疼疼疼疼疼疼疼!哥哥我好疼啊啊啊――」
淅沥沥――
小伊嘴巴挣开我的手,声惨叫。浅黄的从她,的
黑黏和海中。
黑上的海还在渐渐升,我没时间缓解心,简单的包扎了一女孩的
伤,照同样的方式开始切割小伊的其他肢。有了次的经验,我的动作
越来越快,可是神却越向着疯狂落。
「呜呜呜――饶了我吧,哥哥!我想死!咿呀啊啊啊――」
随着我的行动行,女孩也渐渐失去了力,她的祈求声越来越低。
「不要怕,不要怕,上就好。」我知自己的安听起来毫无信心,可是
我又害怕沉默,不得不说去。
我到底在什么?伤害自己的妹妹吗?你怎么在这种况还能起?我一
边切割着女孩的肉,一边和濒临疯狂的自己对话。
截断了小伊的两条胳膊后,我让她趴在我的上。我一只手穿过女孩,
支撑她的,另一只手继续残酷的工作。海已经淹没了我俩的半,女孩
的伤直接浸泡在里面,肯定更加痛苦。
轰轰轰――
巨茧的海太多,浮力的平衡已经被打破,猛地向一沉。我深一
气,死死抓住小伊,和她一起被海淹没。
咔嚓!
我靠着嘴里的空气勉力支撑着,将小伊的右骨打断,她全再次猛烈的
搐,海被染上了一丝浅黄。
咕嘟嘟――
小伊近乎失去意识,呛了几。我吻上她的薄唇,尽力吐腹中的最后一
气。分开之后,我的意识也变得模糊,手臂提不起力气。
「小伊,对不起,我早该知的,我应该早来救你的。」我无声的对妹妹
歉。
女孩被痛苦扭曲的容颜舒缓开来,她张嘴不知说了些什么。
唰唰唰――
昏迷之前,我看到黑中窜了几荆条,将我从小伊边拉开,送回了海
面。
接来的事在报纸上就能看到,航班坠落,唯一的生还者神崩溃。除我
之外,没有人记得那座城市,那场音乐会,那个女孩。
不不不,这些并不是疯的臆想。我承认,几天前我也在怀疑自己的记忆。
可是迷惑到昨天就停止了,因为小伊回到了我的边。
据医生的建议,我这三个月一直在家静养。与外界失去联系的我,却收到
了一份快递。
快递员离开后,我撕开了包装,看到一个暗红箱。我的记忆立刻变得清
晰,双手抖动着打开了箱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