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OOO
27/0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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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这份记录能够帮我保持记忆,也可以把我的所见所闻分享给人。
那些声音越来越响,一直在往我的脑zi里钻,我担心自己不知dao哪天就会彻底陷
ru疯狂之中。
事qing的起因大概在三个月前,shen在他乡的妹妹向我发chu邀请,去参加她的首
场个人小提琴演chu。
该死!我已经记不清举办音乐会的城市名字了,几个月前那还是一个滨海的
大都市,现在就连网络上的地图都搜不到了。
让我冷静一xia,缺少一个地名不是什么问题。小伊已经回到我shen边了,没什
么好担心的了。
和平庸的我不一样,妹妹小伊很小的时候就展现chu了小提琴天赋。5、6年
前,因为对她的教育理念有分歧,母亲独自一人带着岁的妹妹去往欧洲。
在我的记忆里,妹妹还是一个ai哭的黄mao小丫tou。她总是哀求母亲,想要少
练一会儿琴,可以跟在我屁gu后面一起玩。
不过我一直在关注她们母女的消息,这几年来妹妹渐渐长大成人。一个能用
mei貌和才智征服西方的亚洲人,恐怕不再是那个黏人的小姑娘了。
再次看到小伊时,她正站在歌剧院的舞台上,演奏着成名的小提琴曲。
灯光照耀xia,妹妹的黑发散落在腰间。几年不见,她的shen材还是那么瘦弱,
让我看了有些心疼。优mei的脖颈xia锁骨gao耸,一颗小小的黑痣dian缀在上面,总是
勾引旁人的yan球。她的乳房虽然没有惊人尺寸,却足够圆runjianting,和xia方清晰可
见的肋骨形成鲜明对比。女孩拉琴时shenti稍微后仰,令盆骨在光hua小腹上凸显。
她的双tui细长,与紧绷的足弓形成一条直线,仿佛有一双优雅的gao跟鞋踩在她的
脚xia一般。
我知dao,我不该如此巨细无遗的描述亲生妹妹的肉ti。可是那些记忆就是控
制不住的涌上来,让我无法停止记录。
我的妹妹就那样赤luo着shenzi站在舞台上。不,不对,音乐会上的表演者怎么
会光着shenzi?我对那段时间的记忆断断续续的,一些梦里的场景总是和现实混淆
起来。
哦,我想起来了,那确实是一切的开始。当时我在去往欧洲的飞机上,翻着
,不知不觉沉ru了梦乡。
在我的梦中,妹妹shen上不着一丝半缕,让jiaonen的肌肤展现在众人面前。她微
闭双yan,在舞台中央慢慢踱步,全shen心投ru到手中的小提琴里。小伊的背后是整
整一堵墙gao的guan风琴,这个宏大乐qi前的伴奏者ti形也极为夸张,他gao大的背影
比起音乐家更像是一个篮球运动员。
小提琴发chu轻柔悦耳的声音,在guan风琴的宏大低音衬托xia,缓缓liu淌。如同
汹涌大海中漂泊的mei丽人鱼,用诱人的gao歌引导着船员,走向梦想中的终dian。
虽然只是一个梦,可是那些离奇的场景如此清晰,简直是真实发生的一般。
我清楚记得小伊弯腰致谢时微张的肩胛,脸上louchu微笑时的两个小酒窝,被男人
们拉开双tui时louchu的小xue……
那时我的意识非常清醒,清醒的意识到这是一个梦。有个声音问我:「既然
这只是梦,那么放纵一些又有何妨?」
我gan到有什么不对劲,但是完全提不起反抗的意识,很容易就顺从了那个声
音。我看着舞台xia的男人走上台去侵犯女孩,却没有阻止他们,反而走到他们shen
边,欣赏着妹妹的肉ti。
一张石桌突兀的chu现在舞台上,他们将小伊平放在桌zi上。一个男人将女孩
双手拉过touding,an在桌上。桌尾两人一左一右将小伊的双tui拉成一条直线,他们
毫不留qing的动作在女孩脚踝上留xia青紫痕迹。我甚至隐约听到骨骼发chu咔咔的响
声。少女的小xue也被大tuigen的韧带拉开,展louchu一个淡粉se的小小圆dong。
「嗯嗯嗯――」
小伊紧紧抿着嘴唇,发chu一丝痛苦的呻yin,好看的双眉紧紧皱起,可还在努
力向我微笑着。
「哥哥,好久不见。」女孩被人qiang行摆nong成羞耻的姿势,却毫不在意地对我
说,「我知dao你一直很关心我,所以特意向吾主祈求,让你可以看到我失去chu1女
时的回忆。」
小伊的话很难理解,不过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明明是血亲,那nenhua的肉ti
却对我产生了巨大的诱惑。可是当我想要抚摸的时候,手臂却像穿过空气一般,
什么都碰不到。
一个gao大的金发男人站到小伊面前,双手勾住女孩的大tui。他的xiati早就g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