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的。不过我还要带你去……不行,你还是杀不了我。”他惶恐起来,把拱到你怀里:“来不及了。你走了之后会忘了我,你都不记得有人因为你、全因为你才这么痛苦。这不公平!”
他到底和你在一了。你早起了兴致,只是不想和他一个半大孩行房,你和母亲有些脏事滥事,到此已是不该,可是他当着你把手指尖儿探后,潦草动了两便要坐,你还是惊得捉起他好一顿教训。那两片白净的肉也不过有你手掌大小,你打去,他就要叫痛求饶,泪止不住,可还是摇着后一不躲地往上凑,有些起叫你的衣袖拂过他都遭不住,整个都发起来,两紧紧夹着,怕你看,也怕你真殃及那。
“别藏呀。”你把手腕挤他间,又在他鼓起的东西上弹了一,他吃痛便回看你,尾湿红,着一期盼的神,怯怯地把打开一条小,膝盖动着,慢慢把贴在寝台上。孩的柔韧或许本就是成人难比的,你看着他张开的,正中一粉花,和羞带,让他自己的已然疼得怕了,十分警惕地紧紧绞着,可只要你吻他,他便又像没有骨和知觉一样赖着你,任由你施为了。他的温,要比信厚得多,你勾着他,直亲到他挣扎着息才作罢。你知他在你怀里被抱着时就得了趣,去过以后现一时半刻只能老实挨着,便信手蘸了榻边你梳用的膏,专着打转,只等他那厢吻得晕晕陶陶,这厢就让你两指直黄龙,只略微转了转手腕,你就知阳心在何,没来由的熟稔。
儿是个心思极深的孩,可那地方生得浅,半指就能摸见,一禁不住磋磨。你手上在那肉上了,算作招呼,这就用指节碾了上去,他啊的一声,泣一样抖索着肩膀,两手撑在你肩上急慌慌腰去躲,一,上就得挨一巴掌,那脆响听得他哭都不敢哭了,满惊惶地了第二回。有些稀薄,随着你亵后,比更多是断断续续的透明清,可惜元阳已去,你无福看见他当时的表。
“广陵王……广陵——嘶!呜……疼,疼,广陵王,你、你轻——啊呃!”
你才不他喊些什么,只顾两指剪刀似的分开了,把那不经事的开个,又填去一指,并着在他薄弱的阳心搔动作乱,哄的他,抖得筛糠一般,活活空了才掐着他的脖去。终归是回,你没轻没重,全凭血冲,他又年幼小,吃你那一凶不到半路就哭了起来,捂着肚,半是畏惧半是狠绝地看着那半截肉,深一气,骑坐在你上直腰杆使力,抬起来半分就要再往吃三分,你知他疼,那就是个未成的样,梏得你都难受,更何况他!他巴巴儿的又来吻你,见你松了力气回应,勉扯个笑来,闭着猛地把最后一全吞去,好像把刀回鞘中,那种骄傲满足的劲儿艳得带着血腥气,他真撕开了肉,你再去他已来不及,成串的血珠沁一小块红来,他只是扫了一,埋在你怀里仰着盯着你,脸上泪痕未。
“广陵王,广陵王,咱们这就成了,是不是?你看,有落红呢。”他痴痴地,伸手去摸摸和你交和的地方,一瞬间好像快要颓败的花束慢慢伸展开枝叶,虽仍在方寸瓷瓶里,却有了一生气。
“好疼啊……广陵王,你舒服吗?你舒服吗?”
想来也奇怪,你分明连他的名字都不知,他却要在这关着一样想要你舒服,好像只要你舒服,就有去都意义似的。你忍得青筋暴,如今也了,还能把他怎么?他就是料准了你不会推拒他了,笑着来抱你,试探一面挪动腰让那话在浅浅,舍不得来,一面偷猜度你的心意,你一皱眉,他就勉勉动作大。他跨在你腰腹上像骑着一匹,你依旧扼住他,在他的惊叫里颠簸起来,他懵懵地被得往前栽,脸埋在你肩窝里,埋在腹中的阳陡然发难,总是全去了,惹得他不安地挣扎着去追,你却握着他的腰往,把那东西深深契他里,一撞到底,得心酸,膨大的端抵在深不住钻磨,本是极温存的动作,伴着不时凿动着隐秘的小,陷一个去。你贪图快活,得这样急,撞着通红的尖,堆积的白沫夹着血丝直往淌,他两弹动着,已属淫刑一般生受。痛自然痛的,只是也解了,他仰着只顾着掉泪,胡乱摇,嘴唇大张着急,叫也叫不声,你收紧手指,他就像被勒住缰一样珠翻着被你提起来得更深,手脚让你搂着灌了满腔,昏昏沉沉地一歪在你怀里,几乎让你作得小死一回。好半晌,他才舒了气,侧过脸来吻你手上的伤,得你心帖发,却又很舒服。你终于困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