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来,不要怕……回。看我一吧,看看我到底是谁,回到我边。”
你知他不会责怪你,因为他本就不是你的母亲,即使和母亲乱罪当天谴,也谴不着你。可是若他不是你母,又该是谁呢?你把他紧紧在自己,就在里面,迸溅的好像呛着他了,鼻里溢了一些来,他闷咳两声全咽回去,这才舍得松开你的阳,目光却还连在那话儿上,看得你又有些意动——那更像是快要饿死的人对赖以活命之才会有的贪婪,你想,他吃不饱,永远都不够,像条蛇。可蛇不
那声音忽近忽远,但……
来人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叹了一气。
“什么是广陵王?”你问。
“被吞不过是刚刚开始,你将有全新的……文郎,文郎……如此郁……啊、啊——我看到了,我看到祂的……”
你揩去了汗珠儿,你意识闭上,那声音鬼魅一样凑到你耳边:“累着了吧?”
“文郎,文郎,你回看一看,看一看我是谁。”
什么起来了你不知,反正是涨得难受,你闷闷的让他摸腰把的掏来,那东西实在颇有分量,愈往去愈些,发并不很盛,血气行,肉乎乎的着,上鲜红,遍布着深的经络,看着倒有些狞恶,比着母亲那张清秀的脸面更是可憎,你不看。母亲扶住你的跪坐来,先把里溢的清仔细了,维持着那张漂亮相把嘴尽力张开,全不腮边薄薄的肉膜撑得发白,只有一层牵住的上颌恰好包住你的便心急地往里,脸颊都凹陷了去。甫一去你便无师自通地知摆腰,那地方真个又又,只怪你了他的,这天福地才到底沦落成一个湿答答的肉套,你让他吃得舒服,眯着抓着他的冠又去几分,母亲哽得呜呜咽咽,倒来得更多,你来一就带来些,抹得整条肉棒晶晶亮,那双青的睛专注地盯着你,手还抚着你的两个孙袋,吞得不知餍足,横生。你抓着他,把他咙当新开的,结动的和收缩挤压的都让你兴奋得发抖,你好像完全被见不着的刀割得粉碎,要是现在剥你的来,想必也见不着一血,轻得像脱一件衣裳。你想抚他蹙紧的眉,摸摸他的发鬓,却又控制不住力,一次次在他的呕时动的中得更深。你原以为到了那凸起的宝珠就再不能去,哪料到开他的上咽还有更窄的所在,那珠儿吃你几撞,倒像是开了什么淫窍,殷殷着不的阳底端一转一转地厮磨,得你既麻且,若不是险险把住关,怕不登时便要丢丑。你俯视着跪在你的母亲,他业已是全凭攀着你的手臂被掼在上吞吐,耳,面靥,,都泛着暧昧不清的红,两直往上翻,你得越狠,他反倒被引诱了似的宁可听任自己窒息也要嘬着不放,你他就像抖一条白惨惨的丝绸,轻轻揽起,重重摔,残暴得漫不经心。
“没有。”
好像有什么事不对劲。你恍惚地想,这不对。
你回了。
“……你生气了吗?”
周围的景开始迅速变化,崩裂。晦暗都血红天空,挂满碎肉断肢的花树,满地腥臭的尸骨,世界一片污浊,只有你净净地站在原地,肩上忽然好像有千斤重,再也挪不动半步。
“文郎……文郎。我的孩,来吧,我来养育你……好孩,你也想尝尝那滋味——你想,是不是?”
“忘了吧,就在神明都腹中个好梦……”
你蹭了蹭他撕裂开的嘴角,不知不觉把脸贴得很近,他的瞳孔缩紧了,一瞬不瞬地看着你,错愕地让你侧过住他那蛇里细的信,不太满足地轻轻着,忍着难受往吞咽。你很小心,绝没有疼他,母亲宽容地任由你摆,张着嘴,忍得角那些细鳞都浮了来,被你的咽着的尖一直在轻轻颤抖,你约莫吞了有一大半,才勉碰到他腔深散发着漂亮银光的东西。你了,的。母亲忽然激动起来,变得细长的前肢绳索一样抱着你的腰,中嗬嗬息,肉贴肉地和你搂在一起。你分明只到他的前,但母亲愿意低和你亲昵,他总这样迁就你,至于你连他是何时解的衣裳都懒得回忆。你只想好好吻他,别的事全不在意,你只想吻他。
你烦不胜烦,用力咬住他的,那块肉而弹,经不起牙齿的撕扯,你掐着他的颌把他那块还在搐的肢吞去:整个吞去,你自己也不知为什么非得如此。明明长着悚人的尖牙,母亲却只低垂着睛看你,那些仿佛直灌你脑中的絮语也尽数消失。蛇的毒涎混着香甜的深红汁滴来,你有一没一地,时不时用尖儿去逗他中的珠,想象着它的光泽。每当你碰那里,它都雀跃地搏动挣扎,得可,也让你浑发燥。那种觉颇为恼人,母亲把手往一摸,那双漂亮的青珠转向你,耳语说没事,文郎,你这是起来了。
好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