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些的黑衣人拦过来,越过受伤的黑衣人向江淮命门取来。江淮侧躲开,大片
忽然,江淮闪躲过一剑,倒退两步,于袖侧几枚暗钉一掷。黑衣人险险躲过暗钉,立刻被密集的剑花乱了,混乱手臂被刺中几剑,鲜血登时涌而。
“都过去了?”他喃喃自语,“那我呢。”
陆舜华:“大仇已报,冤孽已了,不用再记挂了。”
“怎么会。”江淮近乎癫狂,因为愤怒和怜惜,脸上五官微微扭曲。他伸手摸到自己腰间佩剑,一字一顿:“是越族人,对不对?”
……
“我……”
“都过去了。”她说。
个活人。
心知不会是叶家兄妹,她对来人就不太关心,翻了个,继续沉沉睡去。
黑衣人一行原本不过两三人,被他发现在陆舜华房间外徘徊后,顷刻逃跑。奈何被江淮追上,他本想着生擒,可黑衣人显然不愿,发哨音信号呼来同伴,一行十几人皆是手,将军府护卫不多,没能拿,反倒多数受了伤。
*
“主说了不行。”
陆舜华扫了两,大致判断应该是将军府里来了“客人”,至于到底是哪些客人,她便猜不了。
那天,直到陆舜华熄了灯,屋外的人还站在檐一动不动。
这边陆舜华已然安寝,那边江淮与来者斗得如火如荼。
陆舜华盯着他看了会儿,目光落在他的佩剑上,垂眸:“你想怎么样?”
梦里的影时有时无,一会儿是十五岁的江淮,一会儿是二十八岁的江淮,她睡得不太平,翻来覆去反而越来越清醒。
不知何时,门外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微小响动,渐渐地,这响动越来越大,微小变成明目张胆。陆舜华斜睨去,窗外似乎人影攒动,细听之还有护卫喊叫的声音。
“往东南方向去了……”
江淮猛地抬。
但最终,她也什么话都没说,轻轻关上了门。
陆舜华觉得这个夜晚不太平静,她迫自己躺在床上,盖上厚被,慢慢梦乡。
“南越皇族……”陆舜华看着他的睛:“不是已经被你灭族了吗。”
静默中,江淮的声音喑哑,似利刃。
他捂着手臂,痛,说:“不过夜探一番,将军又为何非要置我们于死地?”
没有等他回答,陆舜华两手住门板,轻轻将门推去。
陆舜华愣了愣。
“小心,别惊动姑娘。”
“不好!他们打了哨音,快加派人手!”
战至此时,地上皆布尸,敌我双方均有负伤,但仍有二人与江淮纠缠厮斗,大有不死不休的气势。
“那几人去了哪里?”
江淮抹去嘴角鲜血,挑起剑,迅捷攻上,说:“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听了不该听的话,如今只不过送你去你该去的地方。”
“实在不行,放信号让夜巡兵过来吧,就我们几个实在疲于对付……”